亲生儿子看待的,他很欣赏你。”
傅砚清不要的儿子,谢家要。
他不珍惜的
谢阑深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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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了三个半小时后,才真正抵达了南陀山的墓园,正值中午太阳很大,谢音楼下车时是避着光,稍微晒下肌肤就微微泛红,她单手抱着一束纯白的栀子花,跟着傅容与朝墓地走。
邢荔先到的,已经站在墓碑前将花递上,今天她穿得也正式,整套黑色西装裤裙,淡妆,还将深棕色长卷发给盘起,没有戴任何首饰品。
等谢音楼走过来,就悄悄地说:“傅总的妈妈真好看。”
傅容与的母亲病逝时还很年轻,上天似乎将她的容貌永远遗留了下来般,谢音楼抬眼看去,发现是好看。
而且兄弟俩的骨相随母亲,除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是家族遗传的。
她又看了眼傅容与,怀里的栀子花被他伸手接过。
旁边,还有各种鲜花围绕着,以及傅容与将公布婚讯的报纸也一起放在了上面,静静注视半响墓碑上的画像后,薄唇的嗓音极轻:“母亲,这是音楼,我的妻子。”
当年母亲去世前,给他发的那条短信还历历在目。
傅容与知道她最放心不下什么,每年来看望时,都会说一声傅容徊还安好。
谢音楼陪他站在墓碑前,安静听着,无声去握住他手掌。
祭拜的整个过程都是傅容与亲力亲为的,没有假手于外人,而谢音楼也在旁边帮忙,用清水将画像一点点的擦拭干净。她虽然没有见过画像里这个美丽的女人,却有种天生的亲和感。
白嫩指尖捏着手帕站定半响,邢荔走过来:“小傅总还特意交代我,要去古南街买那家百年老字号的桂花糕点,说他母亲生前最喜欢吃。”
这盒糕点,被放在了画像旁边,是傅容徊的一份心意。
是他年幼时,对母亲仅存的记忆了。
谢音楼说:“她一定是个好妈妈。”
“是啊,如果不是红颜薄命,傅总和小傅总会有另一番鲜衣怒马的年少人生。”邢荔亦是略有感慨,虽说她是代表傅容徊来的,却没有说破。
她还不能像谢音楼一样名正言顺的以儿媳妇身份祭拜,只是站在后面。
等谢音楼烧完香,邢荔给她递上干净手帕时,说:“我刚偷瞄了眼傅总的刺青,蔷薇花刺的也太好看了,难怪你弟跟着学。”
“我弟?”
谢音楼眼露疑惑,被她分散了注意力:“你指哪个?”
“疯批那个。”
邢荔三言两语说起谢忱时来医院骚扰傅容徊的时候,被她不小心泼了一身水看到的,还说:“在胸口纹了条小美人鱼呢。”
谢音楼一听,当场抿着唇没说什么,却将此事惦记上了。
在南陀山的墓园里待到太阳快西沉,傅容与才带着她,一行人离开了此地,又开车了三个多小时回到泗城市中心,外面天色彻底暗得像是洒了浓墨。
傅容与原是想送她回别墅,而他今晚还有一场酒局应酬,要带邢荔出席。
谢音楼淡淡表示要回谢家一趟,等车子行驶了二十来分钟抵达在门口,她跟傅容与告完别,就直奔了进去。
管家从客厅过来,看到谢音楼的身影笑道:“吃晚饭没?”
谢音楼说没,又问起:“忱时在家吗?”
管家指了指楼梯方向:“房间里呢,刚飚完车回来,一身汗。”
谢音楼没细听后面的话,踩着细高跟就朝楼上走,转而来到谢忱时的卧室,也没敲门,就推了进去,恰好他冲完凉水出来,身躯裹着石墨色的睡袍。
看到谢音楼,反应和管家差不多,张口先问:“姐?吃饭没?”
谢音楼走过去,伸手就去扯他的睡袍腰带。
“卧槽,你想干嘛……老子什么都没穿。”谢忱时护着自己,又不能推她,修长的身躯跌到了丝绒沙发上,急忙扯过抱枕挡住重要部位。
而睡袍松松垮垮的大开,领口处袒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
谢音楼安静地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