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是看到在高大的槐花树下,站着的那一抹旗袍身影,以及摘花的男人时,都不由地注视了许久。

“这不是那个网上的傅容与吗?”深夜里,有人嘀咕出声,赶紧将窝在床上刷剧的姐妹也拉起来看:“快看,我们今晚是什么神仙运气,撞到谢音楼回别枝坊了!”

“就在外面,啊啊啊傅容与在给她摘槐花。”

“古典美人跟资本家谈恋爱的日常是这样的吗,大晚上为她在月下摘花,绝了。”

……

青石雨巷的灯光一盏盏接连亮起,显得月光都淡了。

谢音楼看好像惊动不少人,见竹篮的槐花也够了,便出声说:“我们回去吧。”

傅容与摘了最后一朵雪白的槐花,返回时递给她,连曲起的骨节都沾染了甜香,引得谢音楼微低下头,鼻尖轻蹭了蹭他的手指:“好香啊傅香香。”

带着点湿意的呼吸拂过傅容与,他深邃的眉眼里浮起笑,转而刮了刮她的鼻尖。

趁着还没有人来围观,谢音楼牵着他的手就往别枝坊跑,许久没回店铺了,庭院被汤阮照料的很好,满墙浓似明媚的蔷薇花也盛开着。

汤阮早就将梨花雕纹的桌椅摆在月下,备着花茶,谢音楼走过去落座,懒懒地伸了细腰,许是回到熟悉的地方,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放轻松。

有傅容与在,厨房就没了汤阮的用武之地。

他就蹲在旁边,捧着脸看谢音楼。

谢音楼侧眸也看他,伸出手心揉了揉汤阮蓬松短发:“最近店里有什么事吗?”

汤阮抬手比划哑语:“给你接了个生意。”

谢音楼最近营业的少,会问汤阮是因为最近跟阮璇关于旗袍抄袭的事还没平息。而汤阮也是正想跟她说声:“有家国际高奢品牌找你,想邀请你参加春季时装秀……然后高价定制一件古典国风的旗袍。”

汤阮比划到这,小鹿眼眯起笑:“他们钱给的太高啦,我就同意了。”

随后,又跑到屋内将邀请函翻出来,递给了谢音楼。

白细的指尖翻看一看,上面印着高奢品牌名字:“格梵?”

她想到,轻声说:“母亲代言的品牌。”

汤阮继续比划:“格梵的女总裁是夫人的好朋友,邀请你去参加春季时装秀,就是在网上公然站队,打裳装品牌的脸,谁叫阮璇连道歉声明都写不好。“

谢音楼记下日期,把邀请函收好。

聊天的功夫,傅容与已经将一碗清香的槐花饭蒸好,从厨房端了出来。

闻着香,谢音楼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没有在聊其他事。

“好香。”

她手指覆在傅容与修长腕骨上摩挲,微凉,沾了水的缘故。

怕烫,傅容与用白瓷勺子喂了她小半口,已经很软了,低声问:“味道怎么样?”

谢音楼坐在椅子上,含糊地说:“好吃。”

尝了槐花拌饭,她馋得不行的胃口终于被满足,却吃不完,碗里剩下的都让傅容与给解决。而锅里还有一半,便让汤阮和陈愿两人分了。

凌晨之前,两人回到天府公寓。

汤阮事先过来打扫过,四处都干净得一尘不染,谢音楼进去后,就脱了旗袍,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洗澡。

毕竟飞机上只是简单的擦拭,全身还是有点黏糊糊的。

等她洗到一半,傅容与也脱了衬衫西装裤进来,明亮的浴室内水声淅沥响起,她犹如泡在热雾中,背部贴着墙壁,随着晶莹剔透的水滴从精致锁骨淌下,直至胸口时又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拂去。

谢音楼被哄着,微微仰起脖子,任由傅容与帮她洗。

那卷翘的眼睫毛沾了雾,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包括他挨近的俊美脸庞。

傅容与在她耳畔,嗓音混合着性感喘息说:“槐花香吗?”

也不知他问的,到底是不是槐花。

谢音楼将白皙的下巴贴着他肩膀,水打在两人身上,心跳激烈个不停:“香。”

这个澡洗了近半个小时,等躺回熟悉的床上时,谢音楼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她胸前随意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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