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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老百姓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请问这两位大夫,断肠草可还好用?”姚千寻问袁立三和辛国栋。

 “什么断肠草,没有听说过。”

 袁立三和辛国栋坚决不承认,可是又有点担心两人的客栈里的包袱里,还放着断肠草的药瓶。

 “是么?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了衙役,去客栈搜一搜,谁有断肠草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姚千寻对两位大夫说道。

 袁立三和辛国栋这下面色就变了,对方都知道是放了断肠草。

 “县大老爷,不过还是要请仵作大人给栾二狗验验伤口,他的伤口里都是断肠草。”姚千寻对着县大老爷一拜,让县大老爷请仵作给栾二狗验伤。

 县大老爷又不是傻子,已经都听出了端倪,他点头,让仵作去给栾二狗验伤口。

 这下袁立三和辛国栋的面色就更加的糟糕了,这仵作验伤,到时候衙役再从他们的房间里搜出来断肠草,那证据就确凿了。

 “噗通。”

 “噗通。”

 袁立三和辛国栋齐齐的给县大老爷跪下了。

 “县大老爷饶命啊,县大老爷饶命啊!”

 “大胆刁民,你们二人把如何谋害栾二狗的过程交代出来。”鹤城县县大老爷把惊堂木一拍,怒斥堂下的两个人。

 “是,是,草民......”

 袁立三和辛国栋战战兢兢的把自己因为跟冯子坤和姚千寻、陈大陆起了争执,心里怨恨,所以就跟踪几人到了土地庙,发现了重病的栾二狗被冯子坤等人给带到了破庙里。

 两人也看出来姚千寻和冯子坤是要给栾二狗进行医治,不过看栾二狗的样子,肯定是不行的,活不了多久了。

 于是就想到了趁机报复,要让这三个年轻人知道什么是人情世故。

 “启禀大老爷,在这两位的房间里,的确搜出了这两个药瓶,属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拿过来请仵作检验。

 仵作此时也给栾二狗检查了伤口上残留的东西。

 的确是断肠草,他拿着瓶子闻了闻,瓶子里正是断肠草的味道。

 “怎么样?”县大老爷问道。

 “回县大老爷,的确是断肠草,而且栾二狗的身上也是断肠草的味道。”

 仵作给县大老爷行礼。

 事情已经都真相大白了,袁立三和辛国栋因为蓄意谋杀和栽赃,被打入大牢。

 “且慢。”这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人,毛重喜慌慌忙忙的赶了过来。

 他对着县大老爷鞠了个躬。

 “你是何人?”县大老爷问道。

 “启禀县大老爷,草民毛重喜,是这次大宋派过来的民间医疗组织的负责人。

 这袁立三和辛国栋是草民带过来的,他们犯罪,草民也有责任。”毛重喜很内疚自己没有带好人。

 “哦,你是毛重喜毛大夫?”对于这些来的大夫,县大老爷已经都知道了,而且毛重喜也算是大晋的以为德高望重的大夫,很有名气的。

 昨日毛大夫就递上了帖子,说是今日过来拜访,没有想到两人见面的方式会是这样的。

 “是,真是草民。”毛重喜说道。

 “嗯,原来这两位是你带来的大夫,那这三位呢?”县大老爷指着冯子坤和姚千寻、陈大陆三人问道。

 “启禀县大老爷,这三位不是草民带来的,但是也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朋友。”毛重喜说道。

 毛重喜对着冯子坤和姚千寻、陈大陆也拱了拱手。

 这才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来的大夫们出现了内讧。

 他是负责人,所以觉得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两位不管是不是毛大夫带来的大夫,犯罪就应该接受惩罚,所以毛大夫你也就不要自责了,谁也拉不住一条要去吃屎的狗不是吗?”冯子坤说到。

 “狗吃屎,主人是没有责任的,那是一种天性。”陈大陆也开口了。

 “不不不,我觉得你们说的都不对,不要侮辱了狗。”姚千寻在后面补充道。

 “噗嗤。”县大老爷和师爷以及县衙里的衙役们被姚千寻的话给逗笑了。

 不过又觉得她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这两位也都三四十岁了,总不能还教他们怎么做人吧?

 毛大夫有些懊悔,觉得自己来的时候忘了去检查一下各位的人品,这一到了鹤城就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县大老爷,这......”

 “毛大夫,我们可是跟着你来的,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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