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斯悦头一次看见黑色的鱼鳞，令斯悦呼吸一滞。
白简跪在斯悦膝间，唇几乎零距离蹭在了斯悦的嘴角，湿凉的气息让斯悦不受控地发抖，“那谁能？”
“要要对象才可以。”
“那你做我对象，好不好？”白简伸出舌尖，舔了舔斯悦的唇瓣。
”帮帮我，也不好吗？”白简眼睫垂下，眼底全是受伤，黑色人鱼也会受伤的，“阿悦，帮帮我。”
斯悦不可能看着自己最好的哥们这么难受，他自己却无动于衷。
他纠结了一会儿，然后磕磕巴巴答应下了，“那，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话音刚落，唇就被扑过来的白简含住，对方舌尖湿凉，完全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温柔，斯悦被靠着墙，坐在地上，校服拉链被扯开。
“宝宝，没有监控，不要害怕。”白简见斯悦慌里慌张的表情，凑过去轻轻舔他耳后的白鳞。
好漂亮，一直都这么漂亮。
斯悦仰头看着白简，吻又落下来。
他从来不知道，好朋友之间可以这样帮助的。
下午的课，他们都没去上，黑色的青春期人鱼不知疲倦，初尝暗恋多年的人的味道，便一发不可收拾。
斯悦的肩上都是吻痕。
只是没做到最后一步。
斯悦自己把t恤从头上套下去，扶着墙站起来，瞪了白简一眼，“以后我不会帮你了，你需要去谈恋爱。”
斯悦贴着墙壁的手被扯下来，牵在白简手中，“我要和你谈恋爱。”
“我不要。”斯悦拒绝了。
白简捏着斯悦的手指，看着斯悦躲闪的眼，“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你只是想我帮助你。”
白简起身，朝斯悦逼近，“我不喜欢你？阿悦，你以为，是个人我就可以，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要。”
他再次垂下眼眸，“你不喜欢我吗？你明明喜欢我的，上次有个男生给我送情书，你和我冷战了一周。”
“那是，那是因为你说只和我做朋友的。”
白简见斯悦快要投降，继续问道：“那昨天你把班群的昵称偷偷改成白简宝贝？”
斯悦抬手捂住耳后，“系统错误。”
“真不喜欢我？可我很喜欢阿悦啊，怎么办？”白简抱着斯悦，轻声说道。
斯悦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没有没有不喜欢，但是我们现在要以学业为重，”斯悦一本正经说道，“不过我们可以悄悄谈恋爱。”
白简看了斯悦一会儿，缓缓勾起嘴角，“好。”
斯悦继续捂着耳后，“那下次你也要这样帮助我。”
白简依旧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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