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重点的那种,很随意地把重点都写了下来。

心里顿时大失所望。

合着,这位爷就是个记者似的,事无巨细地都把说些什么记载下来呗?

曾樊笼觉得,像这么记笔记的人,绝对不会是周建林那样文章产出量极高的人,周建林也肯定不会是这么记笔记的。

文章产出量高,其中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就是,要能够拧得清每篇文章到底在写什么,思路清晰。否则的话,每一篇文章的周期都是极长的,短的三个月,长的甚至达到一年甚至两年!

高产出代表着必须多篇稿子同时写,同时投。

这样要思路不乱,肯定不是事无巨细的笨办法去记笔记。

曾樊笼的思路清晰得很——

周建林之所以能够这么高产出,肯定有很好的办法捋清楚每一篇文章各自的内容和思路,这样的思路,在听课的时候,也很容易体现。

不同的讲者讲的内容都不尽相同,好记性比不上烂笔头,若是能够知道如何去整理这些思路,那么就会对他后面的学习产生巨大的助益。

他问过周建林了,但是周建林觉得这是不传之秘,每次都敷衍,不愿意告诉。

他从周建林那里问不到,便自然而然地想来从周成这里问一下了。

基于两点,第一,周成与他不认识,问一句又不会损失什么,就算丢点面子,但是面子能值几个钱,若能学到东西,再丢点面子都无妨。

至于放下架子这种事,开玩笑,你学习的话,连架子都放不下来,你还怎么学习?

又不吃亏,就算周成仍然不愿意告诉,他也不会少了肉,若是愿意说了,那么意义非凡。曾樊笼自然就来了。

不过,他已经是做足了不要面子和不要架子了,却发现周成是个“半吊子傻子”,他又觉得有点好笑。

想要放弃,但又不想这一趟白来,就故作好奇问:“欸,同学,你这是在记笔记么?”

周成正在认真记笔记,没想到还有人搭讪,又看了看,记得他是刚刚问自己这边上有没有人的那个,双耳倾听着,又听了几句后,赶紧一边写,一边点头。

“嗯。”为了节约时间,周成只回了一个字。

“你这是。”

只是,曾樊笼想要再问的时候,就被一个人打断了,赫然是一个看起来大概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过来,而且随意地就在周成的左手边坐下来了。

“周成哥,找了你几圈了,还是问了杜严军,才知道你在第三会场。”

“你这边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下面好无聊啊。”

周成答:“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曾樊笼:“???”

这二位,这么骚?比我们群里面的人还要骚?

他的双目闪了闪,躲开了一点距离。

下面好无聊?

杨弋风然后又转头问:“今天罗老师没来会场么?”

周成就回说:“来了,刚刚罗老师说临时有点事去了,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周成一边回着,又是写下了几个数据,术后14天左右出院,术后7天开始功能锻炼,术后1月就要开始复查……

杨弋风看到周成在认真记笔记,就不打扰周成了,而是再继续地默默听了一会儿,感觉稍微有点无聊。

便开始左顾右盼。

然后就看到了周成旁边的曾樊笼,正一脸认真地看着周成记录的东西,而且此刻还开始说话了。

“同学,你记这些东西干嘛?这些东西又做不得准数的。”曾樊笼好心提醒,他觉得,不管从周成这里得没得到答桉,但可以看得出来周成是个很爱学习的人。

像周成这样的爱学习的人,应该少走点弯路为好,不要为这些都没成定数的东西,多浪费什么时间。

周成就转头笑笑:“奥,就随便记一些。”

“好记性赶不上烂笔头。”

心里略有嫉妒,估计旁边这个人也是研究生,或者博士,他们有太多的机会参与这种学术会议,简直就是宝库,能够学到的东西太多,而自己,三年来却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

真的是好遗憾。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参加这次的骨科年会,周成还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存在这种天然的模拟思路和模拟方向的资源,这些东西,甚至可能是一个教授一辈子的心血。

“你哪个学校的啊同学?”曾樊笼见周成并无悔改之意,就好奇问,到底是哪里的二愣子。

“沙市八医院的规培。”周成仍然很和善地问。

“奥。”曾樊笼的笑容澹然起来,心里马上回应:“那,告辞!”

自己真是瞎了心啊,想着来他这里打听学习的技巧,真的是异想天开,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和周建林一样的人咯?

接着曾樊笼又随意地敷衍了几句,就不再多说话了,甚至距离周成都坐得更开了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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