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却也不知该等到几时呢。"也没准儿就再出不去了。

两个丫头具是人间绝色,哪个男人看着不心动姑侄又如何皇太极和顺治帝的后宫里不都出现过姑侄共事一夫吗满人有些时候真就是一点儿也不讲究。

当然了,这话贾元春是万万不敢胡咧咧的,暗自嘀咕嘀咕也就罢了,搁眼前对她来说最要紧的还是赶紧想法子督促家里叫宝玉上进。

真真是愁死个人了。

然而此时的贾元春却如何也绝不会想到,更大的晴天霹

霹雳很快就要落下了。

却说那贾宝玉一张嘴胡咧咧得倒是痛快,也不知究竟是天真单纯过了头还是以为在家里在自个儿房里就绝对安全了,竟是什么犯忌讳的话也都敢说,却不知他前脚才说完的话后脚立马就一字不差传到了康熙的面前。

倒并非是闲得慌家家户户都安插了钉子,真正值得他如此费心一遭的也不过就属那些权臣及叔伯兄弟这些个王爷罢了,荣国府……爵的那是个酒囊饭袋,剩下一个愣是在五品的位子上钉死了几十年来竟连个上朝的资格都没有,这种没落勋贵还值当他费心盯着笑话。

钉子有倒的确是有,不过却也是前不久才临时安排的,另有打算罢了,未曾想这意外收获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看完贾宝玉所说的那些话康熙当场就气笑了,又看到关于贾政那点不可说的小秘密,一时更是无语至极。

"贾代善若是泉下有知这棺材盖儿怕是都压不住了,好歹是一世功勋之臣,谁想这底下的后代子孙竟是一个赛一个离谱,这都是什么糟心玩意儿"

康熙一脸轻蔑地将手里的密报撇了出去,冷笑道∶"传旨,贾宝玉口出狂言辱及皇室,念荣国公于社稷有功故免其死罪,只终身不得科举出仕,贾政教子无方实属无能之辈,于朝中也不过是尸位素餐之徒,革职令其回家种地也罢。"

天子一言九鼎,既是说了叫他回家种地那就绝非一句戏言,这是真要叫贾政在家里头当农夫亲自种地啊。

那般自视甚高的一个人,如今却被妻儿连累至此。

不仅男性尊严没了,前途也毁了,甚至想混吃等死都不成了,地能不能种得好且不提,这大粪却是不得不挑的。

这位爷真就是蔫儿坏蔫儿坏的,估摸着也是烦死贾政自恃清高的姿态了,逮着机会故意折腾人呢。

李德全暗笑不已,忙不迭拔腿就办差去了。

本就糟心事不断的荣国府这回可真是天翻地覆了。

贾政当场就厥了过去,紧随其后老太太、王夫人也跟着晕死了过去,倒是贾宝玉自个儿跟个没事人一般,甚至隐约仿佛还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你这是乐呵什么呢被你老子打傻了不成"贾琏没忍住捣鼓了他一下,他这个碍不着的人都跟着要着急上火了,这位当事人可倒好,竟还能笑得出来

却谁想贾宝玉只一脸轻松地说道∶"我本就不愿做那国贼禄蠹,偏老爷总逼我读书上进,如今圣上既是亲自开口不叫我科举了自是再好不过,往后他也不必再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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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看着他那一脸天真的模样一时竟都无言以对。

那头大房一家子又是火急火燎地请太医又要照看老太太和二房那两口子,忙得是脚打后脑勺,三春也紧守着老太太跟前不敢离开半步,倒是没人注意到不知何时薛家母女悄然失去了踪影。

"这下可如何是好原还指着宝玉有朝一日能够开窍,借着家里和他舅舅的关系做个官也不难,却谁想……如今圣上这金口一开就注定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个白身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万一圣上心里头记着这笔账将来牵累到孩子身上又该如何是好寻常那些犯了事的不都常见说叫人三代以内不得参加科举吗"

这会儿连亲姐姐都顾不上了,足以见得薛姨妈心里头有多焦虑多着急,本就不是什么有主意的人,眼下猝不及防被打了一闷棍便更是六神无主。

薛宝钗的脸色也难看极了,咬牙道∶"还能如何是好咱们在荣国府住得也够久了,终归不过是亲戚,没道理年复一年赖在人家家里才是,晚点哥哥回来千万记得吩咐他一声,叫他赶紧的将咱们家在京城的院子收拾出来。

"要搬出去"薛姨妈愣了愣,心里知晓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也觉得如此才是最好的选择,可一面心里头却又有些为难,"才出了这样的事咱们就迫不及待搬出去,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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