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感觉他忽然变凶了。

被他这么一凶,她有点委屈。

干嘛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她啊……

她赌气道:“弟子会自行解决,不劳师父操心。”

“还请……”发情期的浪潮又涌了上来,她声音都发着飘,又咬上唇,“还请师父……放我离开。”

纸鹤穿行于云雾中,在一瞬的沉默里,忽然停顿在空中。

南絮问:“师父?”

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我帮你解决。”

南絮:???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她道:“师父,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修仙之人,不用遵守那些凡规陋俗。”

黎昀又将她刚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南絮一怔,看着他的眼睛。

他眼中的情绪一如既往地冷而淡,黢黑的眼瞳好似一块高山之巅的坚石,覆着一层霜雪。

那是一双仙人的眼。

仙人,是不会对她这种凡人产生爱欲妄念的吧。

所以……

他是不是想对她负责?

南絮道:“师父,若你想对我负责……也不必如此。”

睡过就睡过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搞得好像她逼迫良家妇女……咳咳,良家公子一样。

黎昀道:“你也可现在去找乌峰主给你配解药。”

南絮:“……”

南絮不说话了。

不想让乌大柴知道她和黎昀睡了是其一,其二就是……什么有余毒都是她胡诌的啊!真正的原因是她发情期到了!

“那……”南絮一个懵逼,小声道,“那便麻烦师父了。”

“嗯。”

黎昀依旧冷冷淡淡地应了她一声。

他操纵着纸鹤回程,转头又飞回了踏雪峰。

南絮看着踏雪峰越来越近的景色,心中忽然察觉出几分不对来。

怎么就剩下了让黎昀帮她解决和找乌大柴解决两种选择呢?

明明她还可以自己磕药背书压下去的!

在她心中懊悔的时候,纸鹤在梅树旁落下。

黎昀下了纸鹤,她跟着下来。

明明只是这么一个小动作,她却因为发情期,腿一软,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黎昀伸手将她扶起来,而后猝不及防地将她打横抱起。

南絮被他这动作吓得心跳漏了一拍。

她道:“……师父?”

黎昀道:“莫要再摔倒。”

他这句话说得无可指摘。

因为他本人一贯就是这么光风霁月,没有私心。

南絮被他抱着进了屋。

做猫的时候经常被他抱着,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做人的时候,这样一个公主抱……好像就让气氛陡然暧昧了起来。

她直接能够感知到他手臂和胸膛那流畅的线条,以及那隐没在衣物下的肌肉偾张。

从前他在她眼中只是那高山之雪、高岭之花,清冷高洁而不可亵渎,现下他如此亲密地将她抱在怀中——

南絮可耻地被这股属于成年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给触动了。

她感到自己体内并不止是一股发情期的痒。

还有……

她馋着眼前男人身体的痒。

不受发情期控制的、不受药物控制的……她最本真的欲念。

他将她放在了软塌上。

而后,他长指落在了她腰侧,自下往上,一枚一枚地解开了她道袍的盘扣。

她微颤着身子向后一退,靛蓝色的外袍便沿着她的手臂向下飘然滑落。南絮自认为已经和黎昀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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