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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江蕴一道进了屋,依旧把人放到榻上圈住,扬眉道:“现在该算账了。”

自从经历了前日午后那样羞耻的事,江蕴十分抵触被他这样圈着,生怕他一时兴起,又要逼他做羞耻的事,便无辜望着他,问:“算什么帐?”

“你说呢。”

“你背着孤,私会外男,还一下会两个,哪家府里的小妾敢这样不守规矩。”

他目光危险流连。

江蕴知道,他在军中待了两日,多半也是憋坏了,所以故意寻由头,来找他的茬。

便也懒得和他计较争辩,往窗上一靠,道:“你先沐浴去。”

隋衡忽然就想到了好主意。

他道:“你和孤一起洗。”

江蕴咬牙,耳根一热。

“我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隋衡光想想画面,就已经欲罢不能,他直接蛮横地伸臂把人抱起,大步往浴室而去。

嵇安本带着宫人捧着沐浴物品在外候着,见状吓了一跳,忙迅速低下头。

隋衡扬声:“再准备一份去。”

嵇安忙应是。

江蕴气得张口在他肩头狠狠咬了口。

可惜这人穿着玄甲,这一口,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伤害,江蕴便盯上了他露在外的颈,铆足劲儿咬了上去。

隋衡嘶一声,继而笑:“你尽情咬,左右现在不咬,待会儿也是受不住要咬得,不过待会儿可能就没现在有力气了。”

江蕴没料到他如此无耻。

不咬白不咬,再度低头,狠狠咬了口。

这一洗,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嵇安被叫进去,添了好几次热水。

隋衡十分飨足的把人抱回到寝室,伸指,拨弄着小情人浓密纤长的羽睫和挺翘漂亮的鼻头,而后又控制不住的,低头偷了个香。

江蕴已经昏昏沉沉,快没了知觉,嫌他闹,想抬臂挡一下,但没有力气,只能放弃,由他去了。

次日隋衡起来上早朝,江蕴仍在睡。

隋衡特意吩咐嵇安,不要把人吵醒,才精神抖擞的骑马进宫了。

只是到了宫门口,不少人都发现太子殿下颈间印着两个十分明显的暧昧咬痕,朝臣们神色震惊,都不敢乱问。

隋衡倒是心情十分好的主动解释:“家中小妾太娇纵,不懂事,非要缠着孤,孤也没办法。”

即墨清雨恰好走过,闻言,糟心地重重哼一声,当先

负袖进了殿。

隋衡心情于是越发愉悦。

春日宴顺利结束,无论北方诸国还是新归顺的江南五国都很老实,今日早朝没什么重要的事,但隋帝宣布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齐国将不日遣使来隋都,商谈两国边境贸易的事。

这是一个重要信号。

齐国雄踞东方,虽然国力不及隋国与江国强盛,但也是仅次于两国的第三强国。齐国也属江北,但并未参与过江北诸国的争斗,和隋国也一直刻意保持着距离,既不亲近攀附,也不无端挑衅。

但随着隋衡收服江北诸国,又跨过黄河,将江南诸国收入囊中,齐国显然不可能永远这样中立下去。

它必须选择一个盟友,或和江国联合,抵抗隋国吞并天下的野心,或和隋国联合,以更快的速度灭了江国。

这回齐国主动示好,显然是选择后一种,和隋国联合。这有合理之处,因为齐国和隋国同属江北,就地理位置来记讲,和隋国亲近,有天然优势。

隋衡虽然手握青狼营,但短时期内,也不想和齐国这样的强国起正面冲突,一则因为齐国军备力量很强盛,且齐国段侯,不仅是音乐天才,还是一位兵器铸造高手,他发明了一种穿云弩,重四百斤,据说射程最远可达数里,杀伤力极高,他还发明了一种专克骑兵的战车。这显然都是针对青狼营提前做好的防范,贸然和齐国为敌,隋衡占不到任何便宜,很可能还会逼着齐国和江国结盟。

这次齐国主动示好,自然再好不过。

颜冰近日称病不朝,说是犯了旧疾,所以文臣这边,基本是以即墨清雨为首,即墨清雨便问:“敢问陛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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