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放心。”

“再说,孤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在车里。”

江蕴略失望。

因这意味着,这一路,他也别想安生的看书了。

“我们先说好一件事。”

为了接下来的安生,江蕴还是开口:“白日里,你不许越过长案。”

隋衡挑眉,故意倾身过去,将胳膊支在案上:“若孤过了,会如何?”

江蕴皱眉看着他那只犯贱的手,还没想好如何回击,双唇便骤然被堵住,身体也顺势被压在了车窗上。

日光明曜,美人如玉。

隋衡心安理得占了好一会儿便宜,方撑起身,哑声笑道:“对着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你让孤无欲无求,不可越线,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江蕴咬唇,几乎是惊怒看着他。

这还是白天,车外都是人!

好在隋衡也没胡闹太久,又趁机占了点便宜,便识趣松手,道:“好了,别生气了,孤答应你便是。”

这人总能将霸道与温柔的分寸掌控得恰到好处,俨然是个情场高手。

恐怕凭这本事蛊惑过不少人。

江蕴想到什么,从怀中取出那支短哨,递还过去。

隋衡瞥一眼:“孤既送给了你,便是你的东西了,不必还了。”

江蕴直接放到了茶案上。

这种批量赠送的,他没兴趣。

隋衡皱眉。

这是什么意思。

直接嫌弃他送的东西?

拿起来吹了两声,发音正常,没有问题,便道:“嫌旧的话,孤改日再给你做一个就是。”

江蕴道不必。

又闹脾气。

隋衡直接掐着腰把人抱到肩上,问:“可是孤又做错什么,惹你不痛快了?”

江蕴皱眉,试着动了动,没能成功。

这个人似乎格外喜欢以这样充满掌控欲的姿势抱他。

便只能顺势撑着他肩,道:“没有。”

“那为何嫌弃孤的东西?”

“……”

江蕴只能道:“我并未嫌弃,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孤说了,既送了你,就是你的东西。”

“……”

这种无聊话题,纠缠也是无用,江蕴最终将短哨重新收起,放回怀中。隋衡愉悦道:“这就对了,拿着它,能随时联系孤,孤也放心。”

马车很快平稳行驶起来,出陈都,一路向北而去。

陈国国主战战兢兢率领着陈国一干官员,亲自在城门口相送。隋衡故意掀开车帘,隔空朝他脑袋方向点了点,陈国国主又一阵心惊胆战,险些没当街晕倒。

姜国、陈国的率先归降,虽让隋国打通了由黄河北岸直通江南的西南通道,但沿途关卡甚多,仍有许多重要细节需要他亲自出面解决。因而隋衡并不能时时刻刻待在马车里,经常要出去与徐桥等人议事。

晚饭亦是隋衡直接吩咐樊七送到车里来的。

江蕴依旧只吃了粥,吃完,刚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就察觉体内那股热流又准时发作了。

这两日,江蕴一直在努力的试着自己抑制药性,便放下书,靠坐到车壁上,默默咬牙隐忍。

隋衡恰好回来,一看这情形,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把人抱到榻上,道:“怎么不知道叫孤?”

江蕴偏过头,道:“无事。”

“出了这么多汗,还说无事。”

隋衡伸手便要去解江蕴身上的衣裳。

江蕴立刻挡住他手,摇头。

车外有车夫,还有随行的士兵,他是万万接受不了在这种情况下行那种事的。

隋衡知他脸皮薄,道:“要不孤让他们将车先停到路边,让所有人都回避,可行?”

“……”

这是什么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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