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非常贵重。

她看着他道:“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不要你送给我的表了,免得你以为我是爱沾便宜的,现在就还给你!”

叶蕴年陡然抓住了她的手:“你不要这么说。”

乌桃:“反正你误会我,就这么说!”

叶蕴年:“乌桃!”

乌桃腮帮子都鼓着:“谁让你乱生气!那我也不要你东西了,都还给你!”

这时候,车站已经到了,但是没车,两个人都没说话,站在那里等车。

耳边的秋蝉聒噪地响着,马路上偶有自行车快速骑过,乌桃别着脸不看叶蕴年,叶蕴年抿着唇也不看她。

过了好一会,叶蕴年终于开口,闷闷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多想。”

乌桃没搭理他。

叶蕴年:“乌桃——”

乌桃低哼一声,望天。

叶蕴年垂着眼,解释说:“他的螃蟹就是要送给你的,我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来,他喜欢你,我想到这些年你和他一直是朋友,心里不舒服。”

乌桃听他这声音,也有些心软了:“那又怎么了,你觉得我不会处理这种事吗?之前他要送给我一个搪瓷缸,我都直接拒绝了,我说让他好好攒钱,以后还得处对象娶媳妇呢。”

叶蕴年:“真的?”

乌桃:“你觉得我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吗,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叶蕴年神色便松动了:“那确实是我错了。”

乌桃:“本来就是你错了。”

叶蕴年:“乌桃,你不要恼我。”

乌桃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了,她想了想:“反正你以后不准乱使性子。”

平时他都很乖很好性子,但刚才他和洛再久对上,总让人感觉,下一刻仿佛两个人要打起来了,有点吓人。

叶蕴年:“好。”

这时候,电车过来了,两个人赶紧上了车,车上人并不多,两个人找了靠后的座位,这样可以挨着说话。

叶蕴年手轻轻地放在膝盖上,低声说:“对了,乌桃,你以后就算生气了,也不要提把那块表还给我。”

乌桃:“当时你那么说,我还以为你送了什么便宜的,闹了半天那么贵的,太贵重了,我哥哥说,要三十张工业券呢。”

叶蕴年:“可那是我慢慢攒着各种票,才和别人换了工业票,钱也是我自己攒的工资,我想送给你。你上下班很辛苦,如果有手表,就能很方便地看时间了。”

说着,他看向她手腕:“你怎么没戴?”

乌桃:“太贵重,我一时半会有点不好意思戴。”

叶蕴年:“其实也不算太贵,对于瑞士表来说,这个价格很值了,你以后戴上吧,习惯了就好了。”

乌桃:“好。”

这时候,叶蕴年便看到了她袖口露出的棉袄花边,那个花色显然有些陌生。

他问:“这棉袄是你新做的吗?”

乌桃摇头:“不是。”

她想了想,说特意借的孟士萱的也不像样,太寒碜了,便随口道:“我的棉袄今早有点泛潮,就穿了士萱的。”

说完这个后,她又觉得自己很傻。

其实叶蕴年应该能猜到吧。

这年头相亲的都要特特地借自行车借衣服把自己妆点起来,她这样也算是正常,但就是让他知道了一切后,显得特别狼狈好笑。

好在叶蕴年也并没问什么,反而说起最近中科院的事来,说最近不少爷爷以前的老朋友都回来了,平反了,气氛不一样了,还说接下来计划培养人才,解决人才断档问题。

乌桃倒是很感兴趣,就安静地听他讲。

两个人倒了一辆公交车,才终于到了西郊大院。

这西郊大院公主坟一带,已经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了,不远处还能看到丛生的荒草以及林立的松柏。

叶蕴年解释说:“这一块比较荒凉,不过大院里什么都有。”

乌桃点头,她能理解,就像地安门大楼一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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