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我不知道！”
……
下午，一切都还算顺利，只是常冬野答辩时，常诺过来了。
大抵是关心自己的弟弟。
旁人面前，常诺也是有分寸的，很礼貌的和许念握了一下手，没有说别的。
常诺坐的位置靠后一点，许念跟着斐冉等人坐在前面。
除了赵雪莉，别的人都在，无法，赵雪莉和常冬野只岔开半小时，她需要积极准备自己的答辩，没空来看常冬野了。
黎思思小声说道：“常冬野的大姐长得挺漂亮的，应该有三十岁左右了吧，保养的真好！”
许念不接话，斐冉道：“常家的人，似乎没有丑的，虽然我也没见过几个！”
黎思思点头：“的确如此，基因好啊，看常墨琛就知道啦。不过常冬野大姐似乎是ZX集团副总曲昊的老婆，上次我们去ZX还见到过曲昊呢，对吧，许念！”
许念笑了笑，就当回答了，斐冉挑眉：“怎么？你们去过ZX集团？”
这件事情，黎思思没有告诉过斐冉，主要是：和御少斯一起，说出来多少不好意思！
现在倒是无所谓了，她点头：“是啊，去过，而且还碰到了秦悦……讲真，斐冉，秦悦的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你以后压力不小！”
斐冉尴尬一笑，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算了，快开始了，别说话了！”
黎思思吐吐舌头，果真不说了。
常冬野的答辩，比御少斯的相比，技巧性虽然差了点，但是他的论文主题很好。
而且思路被理的很顺，常冬野说他大姐夫帮过忙，人好歹是ZX集体的副总，对于一个金融专业的本科论文，把握起来自然轻而易举。
总之顺利毕业，应该不成问题。
大家出来后，纷纷赶到外语系答辩会场，那儿只有季素锦一个人在，她帮忙给大家占几个位置。
走的时候，许念注意到常诺拉着常冬野站在不远处说着什么，常冬野只点点头。
准备收回视线时，常诺看了过来，和许念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两个人，相视一笑。
许念很快跟着众人走了，而常诺的目光，却还在那个方向。
常冬野说：“大姐，我要走了，还有一个朋友马上要答辩，我得去给她加油！”
常诺点点头，伸手给弟弟整理了一下衣物，再次提醒：“小野，记住姐姐刚才的话……这是为你三嫂好，也是为你好，懂么？”
常冬野凝了凝眉，最终，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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