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用信息”。

尽管他是重生者,掌握先知,可是就真材实料的学术水平来说,边学道还得排在后面。所以,坐在会场里听了一天,他的收获很是不少。

这一天下来,彻底让边学道收起了“小看天下英雄”的心思。

同时他也决定,去参加明天的“大学交流会”,看看在思想碰撞中,能不能收获更多新点子。

“嘀嘀!”

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赶紧拿过手机,按开一看——“Hi,我是Sabrina,上次我们说好再约时间吃饭的。”

边学道拿着手机直皱眉。

他的手机号是新换的,只告诉了身边比较近的朋友,没想到这个Sabrina又弄到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Sabrina跟自己的某个朋友关系很近。

会是谁呢?

齐三书、黄胖子几个可以排除,直觉告诉边学道这个Sabrina跟齐三书不是一路人。

不是齐三书,只剩祝植淳了。

难不成这个开法拉利的小妞是祝植淳的妹妹?

想到这儿,边学道打通了祝植淳的电话。

在电话里得知,祝植淳没在燕京,也没在国外,而是在四山他的“天行通航”。

说起“天行通航”,边学道猛地想起他在意大利订购的一架阿古斯塔A119按合同今年3月底交货。

给松江市公安局捐飞机这事,他只在集团内部会议上提过,所以不急着交付。

现在他在想,飞机运到国内后,要不要把飞机先送到四山祝植淳的机场里,以备5月大地震后救援使用。毕竟在大地震后,多一架直升飞机,无论空投物资还是救助伤员,都能提供很大帮助。

聊了一会儿,边学道问到了今天打电话的目的:“植淳,你认不认识一个叫Sabrina的?”

“Sabrina?”祝植淳笑着问:“国内国外,我认识四五个叫Sabrina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边学道说:“中国人,女的,20多岁的样子,短发,长腿细腰,上围发育很现代化,估计是D……”

电话那头正在喝水的祝植淳一口水全喷了出来。

他咳嗽几声,哑着嗓子问边学道:“你连罩杯都知道了,娘的,还跑过来问我?”

边学道不理,接着回忆说:“对了,她左臂上有一个小鸟纹身。”

小鸟纹身……

祝植淳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是婧姞,他找我问过你电话,我没给她。怎么,找上你了?接上头了?”

“婧姞?”边学道拿着手机问:“你朋友?还是你……妹妹?”

祝植淳说:“不是我妹妹,是我小姨子。”

我靠!

祝植淳的小姨子!

隔着电话感觉到了边学道有点发蒙,祝植淳接着说:“婧姞是茵云的亲妹妹,从小就是家里的小魔女。”

孟茵云的亲妹妹……

婧姞……

那就是叫孟婧姞了。

边学道问:“我电话不是你给她的?”

祝植淳说:“不是我给的,不过她跟蒋鸣楷很熟,如果鸣楷也没给,那八成就是茵云把你电话给婧姞了。”

为了确认,边学道问了一句:“她叫孟婧姞?”

祝植淳说:“对啊,孟婧姞。婧姞胳膊上的纹身是荆棘鸟,取的是她名字的谐音。”

哦……原来她纹身的鸟是荆棘鸟。

只要知道名字,就难不倒拥有海量阅读量的边学道。

荆棘鸟,传说虚构的一种奇特的动物,一生只唱一次歌。

从离开巢开始,荆棘鸟便执着不停地寻找荆棘树。当它如愿以偿时,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流着血泪放声歌唱。一曲终了,荆棘鸟气竭命殒,以一种惨烈的悲壮塑造永恒的美丽,留下绝唱。

边学道问祝植淳:“她说没说找你要我电话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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