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本来也没多疼,就是吓了一跳。”边学道朝着尚秀迈了一步,看着她的眉眼说:“谢谢你来看我。”

徐尚秀低着头,用手挽了一下耳旁的头发说:“你别误会,我是来松江办事的。”

心知徐尚秀在嘴硬,边学道没有继续逼她,转移话题说:“明天你生日,想怎么过?”

徐尚秀退了两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条石大街说:“最近犯懒,什么也不想做,就想睡懒觉。”

边学道问:“蛋糕总需要吧?”

徐尚秀说:“千万别拿什么蛋糕来,我不想别人都知道我过生日。”

边学道说:“那好吧,对了,怎么没让李碧婷跟你一起来,我怕你一个人在这儿觉得闷。”

徐尚秀坦白说:“这次出来,我跟家里撒了谎,说是四山的研究生同学要来松江旅游,带着碧婷,就会穿帮。”

边学道走过去,站在徐尚秀身后,想伸手搂她的腰,却没敢,他能感觉到,徐尚秀有心事,只是不清楚这份心事,其中几分跟自己有关。

因为反光角度不同,边学道看不到,徐尚秀却刚好从面前的玻璃上看到了他刚才的小动作,她说:“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去滑雪。”

边学道听了,想都没想就说:“有时间。”

…………

尽管公司一堆事,但徐尚秀生日,边学道破例玩了一次“君王不早朝”。

不仅他自己“旷工”,还连夜让吕济琛和杨恩乔梳拢出一个员工名单,找出几个年轻脸嫩会滑雪的女员工,让她们第二天跟着去滑雪场,给徐尚秀当陪练,顺便跟徐尚秀合影,让徐尚秀把存着合影的相机带回家给父母看,表明她的“四山同学”确实来了。

边学道心细的安排让徐尚秀哭笑不得。

她本来想在生日这天跟边学道单独度过,却不想被几个热情之极的女孩包围,完全没有二人世界的空隙,就连坐缆车,都是跟女孩在一起。

中午的时候,第一次上雪道的徐尚秀甩开几个也有点累了的“女保镖”,笨拙地滑到边学道身边,抬起滑雪镜,看着他问:“你是笨蛋吗?”

说完,放下滑雪镜,滑走了。

什么意思?

我是笨蛋吗?

边学道被徐尚秀弄蒙了。

他立刻向徐尚秀追去,问她:“我怎么就是笨蛋了?”

徐尚秀不理他。

边学道追着问了几遍,徐尚秀都没回答,他停下来,然后眼看着几个女员工从旁边包抄过来,把徐尚秀围住。

边学道瞬间明白了:滑雪是形式,独处才是目的,可怜自己傻了吧唧的,还弄了好几个灯泡过来。

抬手看看时间,赶紧的,拍照合影,打道回府。

要说松江呢,其实真没啥好转的。

你说赏雪,北半球下雪的地方多了去了。

你说冰灯,把灯管塞冰块里有啥好看的?再说松江玩了几十年冰灯,一点技术创新和突破都没有,完全没有技术门槛,凡是结冰的城市都能玩,不结冰的城市只要狠心花钱也能玩。

回到松江市里,边学道把女员工都打发了,可是李兵说啥也打发不走。他让李兵先回家,李兵就摇头,徐尚秀也不同意,因为她觉得边学道的手上有伤,根本不能开车。

路上,边学道想了几个方案,都觉得徐尚秀可能不喜欢。说起来,徐尚秀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争,可她越是这样,越是个很难讨好的女人。

徐尚秀这样的女人,只能水滴石穿,以心化之,除此之外基本没有捷径。在其他女人身上百试不爽的金弹战术,到她这里威力很差不说,反倒可能减分。她倒不是不喜欢你给她花钱,她是不喜欢男人拿钱收买她,用钱换她的感情。

晚上7点,和徐尚秀并肩走在人来人往的条石大街上,边学道才发现沈馥的《伽蓝听雨》已经发布,并且火得一塌糊涂。

沈馥的古典乐器造诣在《伽蓝听雨》编曲中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一首换了名字的《烟花易冷》被她唱得古意盎然,没有悲惋反而仙气十足,镜头感极强,让人听了如临画境。

走进街边的糕点店,徐尚秀挑了两款提拉米苏当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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