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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此,于今劝艾峰说:“让当地人加入管理团队也没什么不可以。给他们更多权力,自然可以要求他们履行更多义务,而且有本地人做比较,可以激励华人管理团队兢兢业业,总之一句话——能者居之。”

见艾峰沉默不语,于今接着说:“当初你们设想的团队规模不大,全华班底有的玩。现在按照……的要求……这个团队规模若是全华,怕是军队方面都会特别关注。”

于今说完,艾峰缓缓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是想尽量多聘用同胞。”

“多聘用同胞没问题。”于今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我个人意见是带‘福’字的一概不用。”

月上中天,夜静如水。

躺在卧室床上辗转反侧了近一个小时,于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身下床走进浴室想冲个热水澡。

热水淋在身上,他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想起下午跟林思的肌肤之亲,想起那柔柔的、软软的、腻腻的、滑滑的、热热的……

欲望如同无声火焰,在身体里翻滚燃烧,温度比热水高出N度。

抹了两把脸上的水,于今关掉花洒,简单擦了擦身体,然后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拿起手机给林思发了条短信:睡了吗?

十几秒钟后,林思回:没。

看见林思的回复,于今丢下手机,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顺着走廊走到林思房间门口,刚要敲门,门从里面开了。

门里,身穿半透明睡衣的林思手握着门把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于今。

闪身进门,一把将林思按在门上,于今解开自己浴袍的系带,两手抱起林思,试探几下,直捣黄龙。

老子说: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

越是热烈汹涌,越是难以持久。

10分钟后,于今躺在林思的床上,眯着眼睛说:“为什么进浴室?”

躺在于今旁边的林思淡淡地说:“不想办法释放情绪的话,人是会爆炸的。”

“为什么是今天?”

“因为Alicia对艾峰有兴趣。”

于今:“……”

林思从容地解释说:“咱俩本来就都是华人,如果再有另一层关系,Alicia会觉得被孤立,肯定要离开。她若离开,咱俩在墨西哥要困难得多。而且Alicia咱们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Alicia若是出点什么事,咱俩早晚也要倒霉。现在Alicia对艾峰有兴趣,咱们这个小团队的关系就稳定了。”

于今看着林思说:“你凭什么确定我会喜欢你?”

平静地跟于今对视,林思不卑不亢地说:“不用喜欢,互相满足也是一种稳定的关系。”

沉吟好一会儿,于今说:“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也不会要孩子。”

“为什么?”

于今面无表情地说:“想要活下去,就得狠下心。”

……

……

墨西哥是午夜,香港是正午。

半山一家私人击剑馆里,两个全身护具的女人持剑对攻,你来我往,难分难解。

几分钟后,个子略高的女人佯攻绞剑得手,连续几个快速直刺,一举击溃对方的防守。

获胜一方摘下面罩,赫然是梳着马尾的祝德贞。

看着对手,她捧着面罩说:“你退步了。”

对面的女剑客也摘下面罩,用发音有点奇怪的汉语说:“是你进步了。”

这时,守在门口的几个壮汉走过来,躬身用韩语跟女人说话。

女人默默听完,挥手让手下离开,然后扭身看着祝德贞说:“这次的事真的不能帮忙?”

祝德贞笑着说:“不是不想帮,是帮不了。”

“为什么?”

剑尖上竖,祝德贞说:“人类的自信都是建立在杀戮之上的。有道集团现在处于建立自信的关键阶段,所以,任何阻挡他们的行为都会引发激斗,这不符合祝家的利益。”

对面的女人尤不甘心:“只是一块土地,跟自信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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