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火上头的边学道顾不上思考其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徐尚秀的腰带上。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徐尚秀脱光放倒压在身下。

结果,腰带解开了,侵略的手被徐尚秀按住了。

边学道想把手抽出来,徐尚秀用力按着不松手,于是他抬头看徐尚秀。

平静地跟边学道对视几秒,探身轻轻在边学道脸颊上亲了一口,徐尚秀眼中含笑说道:“可以看,不能吃,你运气不好,刚好有亲戚来串门。”

亲戚?!

醉酒后思维慢一拍的边学道眨了几下眼睛,视线下移:“你……那个……来了?”

徐尚秀松开按着边学道的手,垂下眼帘点头:“嗯。”

一声“嗯”,如同当头一盆冷水,将边学道血管里的燥热浇熄了一大半,剩下一小半,仍凝聚在一点,固执地屹立着。

抬起头,见边学道呆呆地望着自己,脸上挂着浓浓的失望和沮丧,徐尚秀心中十分不忍,她咬了一下嘴唇,嚅嚅地说:“要不……我帮你……不过我……得你教我。”

看见徐尚秀又羞又怕的样子,轮到边学道于心不忍了。

本来应该水到渠成的事,弄成这样实在有点不美。更主要的是,重来一次,跟徐尚秀的每一步边学道都力求圆融,这一次,要每一段回忆都完美无缺。

可是,瞄了一眼徐尚秀腰上那被自己解开的腰带和里面的……

边学道身上的火腾地一下又烧起来了,他的视线像被钩住了一样,拔不出来挪不开。

边学道的目光实在太肆无忌惮了,徐尚秀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再说腰带还解开着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人这个样子说不出的别扭。

最终是边学道帮徐尚秀把腰带重新扣上了,他一边扣,一边一本正经地说:“最好的礼物要留到最重要那天再打开。”

话说得很漂亮,可惜立正的小兄弟出卖了他。

帮徐尚秀抻了抻衣摆,边学道作势就要起身,却不想酒后腿软,差一点没站住。

徐尚秀连忙起身扶他,边学道有点难为情地摆手说:“没事,没事,腿坐麻了,能走,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刚才是我冲动了……你别生气。”

搀着边学道走到门口,徐尚秀柔声说:“我没生气,而且我也……”

后面的话徐尚秀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转而说:“我也想看星星。”

醉酒的脑子有点短路,听三句忘两句的边学道闻言,挥动胳膊说:“看星星?走……出去看星星。”

下楼梯下到一半,边学道忽然站住了,拉着徐尚秀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看星星……要到楼顶看……楼顶离星星近。”

楼顶离星星近,楼顶风也大。

河东花园建在太平山顶,两人上到楼顶时,夜风冽冽,直接吹透衣衫,徐尚秀还好,边学道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搀着边学道的徐尚秀感觉到他在抖,立刻说:“风太凉了,咱俩下去吧。”

边学道却不肯下去,他挣脱搀扶,双臂环胸走到露台边缘,静静凝望远处的灯火城市和幽黑海面,风中的背影透着说不出的寂寥。

好一会儿,徐尚秀走到边学道身旁,问道:“你在想什么?”

边学道不答,十几秒钟后,忽然开口:“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徐尚秀知道这首诗,听出边学道读的缺句,于是问:“为什么去掉两句?”

边学道不答,自言自语道:“其实我已经累了,可还不到停下来的时候。”

两人在露台上站了10多分钟,徐尚秀又劝了一遍:“下去吧,再站下去你会感冒的。”

这次边学道听话地下楼,然后拉着徐尚秀一路来到安全室门前。

看着边学道走过去输入密码,徐尚秀问:“你想干什么?”

输入三重指令后,安全室厚重的大门里传出机械感十足的启动声。

双臂用力,将安全室大门打开一条缝,边学道转回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徐尚秀说:“敢陪我一起吗?”

徐尚秀听了,径直走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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