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个贵宾厅,累死祝育恭也看不出摄像机在哪,所以只要祝育恭忍不住边学道的言语挑衅敢动手,边学道就会自卫反击,少说打断他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

“老五?”祝天庆瞥着祝育恭说:“我见过边学道,跟你说的不太一样。”

看见老子眼睛里的鄙视,祝育恭一下激动起来,大声说:“我没撒谎,我亲眼看见的,他的眼神明晃晃告诉我他要修理我,当时门外全是他的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真不是怕他,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带人去砸了他那个分公司。再说了,你看见他的时候,他还想从咱们祝家捞好处,肯定装孙子啊,你们和老不死的都被他耍……”

“砰!”

“啊!!”

怒不可遏的祝天庆拿起茶几上的一瓶酒狠狠摔在祝育恭脚下。

祝天庆是真被气到了。

他对这个废物儿子简直失望到了极点。

外强中干,色厉内荏,在外面,被人家像孙子一样骂不敢反抗,回到家,开始叫嚣带人去砸人家分公司,还心无孝道,称呼已逝祖父老不死的……

祝育恭右腿小腿似乎被酒瓶碎片扎伤了,他蹲在地上,抱着腿说:“你就知道打我,有本事对付外人去……”

因为马成德的事憋了一肚子火的祝天庆怒发冲冠地喝道:“小畜生你给我闭嘴!”

……

……

“小狼狗,住嘴!”

浴室里,沈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抗议。

酒会已经结束一个多小时了,边学道和沈馥先是分开走,然后半路转向,到华清嘉园集合。

无论在松江还是在燕京,沈馥一直抗拒去边学道家,或者说抗拒去边学道主要居住的房子。

一个小时前,在十全厅里,边学道抱着沈馥说:“晚上来我家。”

沈馥在边学道侧脸上亲了一口说:“不,想我就去华清嘉园的房子。”

边学道问:“为什么?”

沈馥说:“在那里我更放松。”

……

……

卧室里。

沈馥平躺在床上,边学道抚摸着她还潮湿的头发问:“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你还有心结?”

沈馥抬起头,轻轻咬了边学道耳垂一下,说:“我的心结已经全让你解开了。”

大手在沈馥的浴袍里游走,边学道坏坏地问:“只解开了心结吗?”

沈馥隔着浴袍按住边学道的手说:“要不我们聊聊天吧。”

边学道慢条斯理地解开沈馥浴袍的系带,说:“好啊,聊什么呢?”

沈馥用力抓着腰带说:“你想。”

把脱下来的浴袍随手丢在地板上,边学道问:“想听荤段子吗?”

沈馥双手抱在胸前说:“不想。”

边学道的手没停,说:“那我给你念首诗吧。”

吃过“桃花源记”亏的沈馥立刻夹紧双腿,警惕地看着边学道说:“不听。”

看见沈馥的样子,边学道笑眯眯地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说:“那要不聊西游记吧。”

“西游记”和“吧”字连读,沈馥感觉自己又被调戏了,她伸腿踢了边学道一脚:“你下去,不许你上来。”

边学道抓着沈馥的脚说:“那不行,我不在床上咱俩没法聊天。”

沈馥没有边学道的力气大,只能眼睁睁看着边学道压到她身上。

闻着沈馥身上的女人香和呼吸中淡淡的酒气,边学道得意地说:“咱俩现在这样,对应西游记里剧情,是五行山下压石猴,我是五行山,你是石猴,这一压呀就是五百年……”

沈馥扭着腰说:“你才是猴子。”

边学道说:“那要不你到上面来,你来当五行山?”

沈馥咬牙说:“你才是猴子。”

边学道说:“好好,我是猴子,我是猴子。”

说完,他用膝盖分开沈馥双腿。

沈馥两腿用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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