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利”我扭头看向拿着三明治啃着走过来的人,“没有欺负啦,人家就是比他们更早地发现了彗星。”

“e  done干得好”莱斯利拍拍我的肩膀,“所以你的彗星叫什么”

“natsuzero。”

“zero是”

“我对我的保镖的呃,昵称”我说完之后,看到莱斯利朝我投来的会意的眼神和迷之微笑,知道对方绝对想岔了。不过转念一想,我在最开始也有那么点这种想法,反正现在对外来说是默认这层关系的。

算了,就这样子吧。

我忽然希望组织其他的人也能知道这件事,免得总是用莫名同情和不理解的目光看波本,感觉很令我火大。

关于这件事,在我几天后和宫野志保的通话中也提起来了。

对方在意的是其他的点zero组织有这种代称吗

“啊,那是我取的代称。”我纠正道,“因为之前他好几次惹我生气我直接三振了,然后他又替我做别的事情清除三振算清零,我当时就直接喊他zero了。”

挺别致的命名方式。宫野志保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对了,之前有点困惑想了想这个问题还是直接问你比较好。

“嗯什么”

你和琴酒的关系到底是如何的宫野志保问着,语气也透露出了发自内心的迷惑,有时候我觉得你们关系好,但是又觉得关系差伏特加说你小时候是被琴酒带着的

“嗯是吧。”我也能理解宫野志保为什么那么问,因为她自从去日本接受项目研究之后,和琴酒打交道多了,自然会产生这种困惑。我也不介意作为过来人告诉她情况,“我在小时候被丢给琴酒老大管过一段时间,当时的琴酒老大也才刚刚获得称号当上干部吧不过他绝对不是一个能照顾小孩的性子,我也不是那种乖乖听话默不吭声的孩子。当时有过好几次矛盾我害得他剪了头发,他也让我饿了好几次肚子。”

总觉得又想知道为什么、又有点不想知道宫野志保叹了口气,接着问道,你饿肚子了怎么回事之后有好好吃饭吗

不愧是志保,第一个关心的不是琴酒老大的头发而是我的胃。

我觉得很欣慰,于是和对方说起了整件事情,包括我饿地啃人头发对方嫌弃地剪掉了、以及又把我饿着还丢路边我差点因为别人说请我吃饭跟别人跑了的事情。

多亏我无与伦比的记忆力,我还记得那个说要请我吃饭的人的样子一个有着微卷的茶色短发的小男孩,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

这么一想起来,对方的发色和志保差不多呢。

估计是因为我一个人站在树下,看起来也蔫蔫的样子,很像是个被人遗弃了的迷路小孩不过虽然我没有迷路,但的确接近被遗弃状态了。

总之,应该是我看起来太可怜了,对方跑过来搭话了。

你是迷路了吗

不是,我只是饿了。

我有巧克力,你要吗

谢谢。不过我不能白拿东西这个给你,当做报酬。

不需要,那是我送你的。

那我的发卡也是送你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天,对方说他想当个医生,我鼓励了他,并且根据自己看过的资料记忆考了他几个问题。

就是他没有一个答上来,看起来很受打击的样子。

我只能安慰对方他还小,可以继续努力。虽然他看起来和我同龄。

对方也意识到了这点,估计觉得我是在敷衍地安慰他,看起来更加沮丧了。

我觉得这么对好心送我巧克力避免我饿晕街头的人不太好,于是我又多送了对方一样东西我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刚刚说的那几个问题的参考书和参考论文,送给他了。

对方看表情不知道有没有变得高兴吧,但是在看我吃了巧克力之后还说饿的时候,跟我说那他去和他妈妈说一声带我吃饭作为谢礼。

我很高兴地答应了,觉得对方是个大好人。

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吃上。

因为在那个小孩跑去找妈妈的时候,琴酒老大过来了,一边用“我到底是接手了什么智障小孩”的表情怒视我,一边骂骂咧咧地单手拎着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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