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超忆症的相关研究很少、更没有治疗手段,再加上我的父母对我的保护挺到位的,我的其他资料少得可怜。所以我的超忆症都不知道到底是先天就有、因为车祸导致之前部分记忆丢失,还是后天再生、因为车祸导致的大脑病变。

曾经还有医生诊断,觉得我是突发性学者综合症呢我怀疑那个医生是听琴酒老大说了什么,觉得我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智障了。还好贝尔摩德相信我,带我去做了智商测试。

超忆症似乎是让我变得更有价值了,但是对我而言这个病真的并不是好事。

我本来就聪明,没有这个病我不会有那么多小毛病低血压、饮食摄入需求比常人大、容易用脑过度、体质比一般人要弱、很有可能会死得早啊,最后这点其实倒是无所谓。

不过也是因为那场车祸,我还得到了这双死神之眼所以扯平了,我愿意接受这个病带来的坏处。

而我之所以和苏格兰说起这个么一是因为我发现了,对方吃卖惨的套路,在他误以为我挺惨的时候,对我的态度会变得更好点;二是因为我也得和对方说明一下,我这次是因为什么可能被盯上,那就干脆从头说起了。

“我父母研究的也不是药物,他们捣鼓编程,曾经提出人工智能的构想后来我父亲的朋友、辛德勒公司的巨头托马斯辛德勒还把这个构想给买走了。”我想了想,还笑了一声,“但实际上那个构想真的就只是普通的构想,组织卖了大价钱,组织赚了但是这笔钱并没有给我。”

我想到这里,笑容又一下子收敛起来,表情都变得有些阴暗。不过很快的,就变得多云转晴了“不过仔细一算的话,为了培养我花了更多的钱,所以还算是我赚了,原谅组织了。”

“是这样子的算法吗”苏格兰叹息的语气有些无奈,紧接着表情也变得严肃了不少,“所以这次可能是来自托马斯辛德勒的危险,是和你的父母有关”

“唔只有一点点的关系吧不太算。”既然说起了这个,我就干脆就这个话题讲下去,反正肯定要让保护我的人知道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可能被盯上的。而且这个跟苏格兰说起来也不碍事。

“最主要是之前我去参加了一场人工智能的讲座,和托马斯辛德勒的养子泽田弘树有了交流对方似乎被监视得比较死,而我发现了,弘树知道了对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我边说还边把一旁的笔记本拿过来,打开查收了一下邮件,发现没有新邮件之后就把电脑搁在一边了“虽然我其实也不知道那个秘密,但是说不定托马斯会觉得我知道,所以为了防止对方耍阴招,贝尔摩德比较担心,就找人这段时间保护一下我了。”

我说完之后一抬头,就看到苏格兰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难道是在思考这件事警方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吗不过这可是在美国,真要有用的话,也是fbi但是fbi和财阀捆绑也很紧密,就算真的打算打击托马斯辛德勒,那也肯定不是为了弘树。

思及至此,我打算将话题回归最初,开口道“不过啊苏格兰,你都问了我的真名。这样子不行哦,问别人真名之前,需要自己先报上真名才算是礼貌哦。”

苏格兰愣了一下,和我对视几秒之后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关于这点的话还是放过我吧。”

啧。算了,还行,起码没有找个假名来糊弄我。

该说人都是对比出来的吗这不肯说的态度倒是显得比开头就报假名要来得真诚了。

没错,我就是在暗指波本。

我之前还怀疑这两人是旧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同个部门的。不然我想不出能聪明地派波本过来的红方上司,怎么还会派看着挺容易受情绪影响的苏格兰来。

啊,也有可能那个上司和苏格兰有私仇。

我知道,这种事儿挺多的,而且到哪里都不能杜绝,更不用说官僚主义和阶级固化严重的日本了。

“可可酒你和那位泽田弘树关系很好吗”苏格兰突然问道。

“嗯”我愣了一下,慢半拍后点点头,“嗯算是成为朋友了吧不过比起朋友,不如说在对方身上有看到自己小时候的影子,从而有些在意为什么会那么问”

对方笑了笑,语气温和地回答道“因为感觉可可酒你对于在意的人都会比较上心。”

我突然觉得,苏格兰可能对我有奇怪的滤镜。

难道是因为之前松田的事情啊的确,贝尔摩德的教学之-->>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