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接着迟疑了一下,补充说明道“依旧和之前一样,隐约有点印象,而且印象会更清晰一些,夹杂着一些标签化的信息,但是没有别的具体的记忆。”

降谷零收回目光,看向前方,发动了车子“琴酒那边说是要让你注意常盘集团,但是事情不算急,你等记忆恢复之后再处理吧。”

夏目夏希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说完这件事之后,气氛就陷入了僵局一般沉寂下来,没有人再开口。

呜哇他绝对是发现了,然后生气了怎么办要道歉吗可是该怎么说啊怎么感觉说什么都会让人更生气啊夏目夏希板着脸,内心陷入剧烈波动中。

算了,对方生气也是人之常情可恶之前的我到底怎么做到的,她也太厉害了吧怎么看都是很容易被发现的事情啊夏目夏希垂着脑袋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个死一般的寂静,试图示好“关于中午说的晚上订好的法国餐厅”

降谷零并没有转移视线,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还在生气,最好别邀约。夏目夏希果断地做出了决定,开口道“我把预定名额送给小哀和阿笠博士了。”

等一下就送。刚好她觉得自己很喜欢灰原哀,想给点见面礼来着。

降谷零瞥了她一眼,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没有多问任何一句“嗯,我知道了。”

虽然说不去那家餐厅吃了但是最后两人也还是在外面吃了。

因为夏目夏希觉得,就现在这种状况,她不太敢吃对方做的菜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这里总隐约有一种印象,那就是人在生气的时候做菜会变得难吃。

感觉这种事情之前也发生过来着。

夏目夏希拿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探店小本子选了一家过去,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失忆还是有好事发生的就像是现在,吃着食物能感受到的是全新的幸福感。

虽然对面的金发青年看起来依旧是兴致不高的样子。

这种距离感一直持续到回到家都还没有消失,夏目夏希全程犹犹豫豫的,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又没有说话。

她觉得这种情况有些陌生但降谷零其实已经习惯了。

这种状态,他之前遇到过很多次了。

放着不管就可以了,就和之前一样,如果擅自做什么只会起到反效果。

而且

降谷零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朝隔壁望去。原本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看他的黑发女子一惊,倏地缩了回去。

在这点上,真的还是一模一样毫无变化。

降谷零打开自己的房间门,走了进去,关上后,迟疑了一下还是锁上了门。

算了,好歹这样子又过去了一天。

他对于这种充满疏离感的情况反而更适应一些。

没有开灯,房间的光线很暗,但是哪怕仅仅是借着窗帘间漏出的一线月光,也能看清对方的脸、身体,自己与对方形成强烈反差的肤色对比让人想进一步大面积地覆盖上她。

他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淡淡的椰子香味,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她的表情带着几分茫然,夹杂着小声呜咽的声音流露出一丝困惑和委屈之意“我感觉好奇怪,这种感觉很陌生我们真的做过吗”

他双手支撑在她身侧,吻落在她的脖颈间,低声道“现在做过了。”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降谷零在醒来之后,沉默了很久,仰起头,抬手按着自己的额头遮住眼睛,闭眼低声咒骂了一句。

前一天晚上做这种梦也就罢了,为什么反而是在今天不对无论什么时候,这个梦都不正常

他起来去冲了个澡,结果正洗到一半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总觉得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算了,他也该习惯了。

降谷零关掉花洒,冲着门口问了一句“什么事”

门外响起了人质问的声音“你为什么又锁门你在做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对方这理直气壮的口吻,有那么一瞬间让降谷零以为对方已经恢复记忆了。

然后他才想起来,就算从那天晚上九点开始算起,现在才过去了三十多个小时,还不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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