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贴了封条,上写了食盒中有什菜,分方便。

泊意秋一块牌子递给了水韵楼小二,吩咐道:“放旁边就好。”

他们自不能招呼一声就,付了钱又领了牌子,凭牌子取食盒。小二恭敬地接下了牌子,躬身道:“谢前辈,小的告退。”

人呼啦啦的又呼拉拉的走,两侧矮柜上都叫摆满了食盒,末了最后又进了方才替秋意泊他们引路的那人,对方恭敬地道:“前辈,您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这是清单。”

他看见秋意泊的脸微微有些惊讶,很快垂下了眼帘,纳戒交给了秋意泊,秋意泊反手递了他一块中品灵石:“劳烦你了。”

“谢前辈赏赐。”

秋意泊从纳戒中取出了糕点酒水,满脸无辜地看着他爹和三叔,枫落真君见状笑道:“行了行了,板着张脸给谁看?我说大侄子,你几岁了?”

“枫落师叔,我与阿浓今年二有一。”

枫落真君长筷击盏:“那傻站着做什?你们两个过给我坐下,一道喝酒!秋应真你也别管的太紧了,两个孩子大远的下山给你买酒菜,你发什臭脾气?……坐坐坐!喝酒!”

秋临淮想想也是,确实不怎生气——秋意泊是他一手带大,有什癖『性』他不知道?别看他平姐姐妹妹叫得欢畅,跟万花丛中过似地,实则在家里三岁后近身都不侍女服侍,侍女他跑得比什都快:“下次不许了,坐吧。”

秋意泊两人得了首肯,心道这算过了,他们两极其知趣,一个替拎了个食盒摆菜,一个替三位长辈斟酒,把礼数做足了这才坐了下。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嗝……大侄子们的酒不错!”枫落真君打了个酒嗝,接着道:“我看看……好歹也是两个筑基了,别说下就为了给你们俩买酒菜,就是真的玩玩也没什。”

秋临与反问道:“对了,听说枫落兄百年前收了个弟子,怎也不带出看看?”

“他啊……自离火境出就一直在闭突破元婴了。”

“突破元婴好啊,我这个当师叔的也没什好送的,不我给他包了这春风楼,叫他好好体验体验?刚好带上我们这两个兔崽子一起开开眼?”

“去你的。”枫落真君笑骂道:“我好不容易养一个徒弟,难道是专门为了他春风楼当踏板的啊?”

秋临与撇嘴:“那你个屁的话!”

“这不是见两个大侄子叫你们吓得跟鹌鹑似地吗?给你们两打个圆场还不知道顺着台阶下,活该!”枫落真君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一句,又一拍桌子:“大侄子,给我倒酒!你们俩别怕,我不灌醉你爹和叔叔今天就不走了!”

秋临淮微笑着摇头:“上次一道喝酒,最后是谁趴下了?”

“子现在是渡劫真君!怕你们区区合体?”

“上次见,我们还是化神。”

“少废话,喝!”

秋意泊和泊意秋无奈起身当起了小厮,三个长辈说起话其实没有他们能『插』得上嘴的地方,所幸他爹和三叔不怪罪他们就已经很好了,眼见着三人越喝越快,两人对视一眼,干脆直接叫小二上了酒坛,叫他们捧着喝。

秋临与又嫌他们碍事,他们赶到了窗边上去坐着,专心和枫落真君在酒桌上拼杀了起。

楼下丝竹声声,一位身姿曼妙的舞姬滑入了场中,水袖曼舞,步步生莲,两人百无聊赖,见此精神一振,便侧过脸一道看,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两人也就是看个热闹,就算是如此,也觉得台上舞姬舞姿极美。

随着乐声转急,舞姬的裙摆如花一般绽开,水袖在空中柔韧地翻转着,上势如水,下势如龙,两人瞬间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也不知道是什情况,他们突发现舞姬距离他们近了许,饮酒的客人,往的美人……似乎在这一瞬间黯淡了下去。

香气越发浓郁,她似乎就在他们咫尺舞动,纱下的双眼被殷红的眼线勾得极长,眨动之间便是无边缠绵。

心跳几乎在不受控制的加快,秋意泊握住了泊意秋的手,虽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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