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未免偏执了!”独孤情一把挣开了她:“柏秋不是个普通修士,他拿出的法宝至少是真君所作……”

“那又如何?!我家老祖是一位真君!难道还怕了他不?”王若辰打断道:“一个修士罢了,我杀了就杀了,独孤情,居然还敢打我!我去之后一定禀告老祖,看他怎么罚!”

独孤情疲惫地道:“……随吧。”

“张师兄,当真觉得独孤师兄和王师姐……”和张镜交好的同门轻声问他。

张镜饮了一口酒,转而就将残酒倒在了地:“看不惯那又如何?王若辰背后站着金虹真君,今日我们要么帮他们,要么等到出去后就是我们的死期。”

“像我们这样普通的金丹弟子,陆陆续续死个十几个,要时隔得长一些,谁会注意?”

那人心有戚戚地点了点头,他方才站在独孤情边,不过是被张镜说动了,柏秋是外人,可独孤情却是自己的师兄,出门在外,自然是要维护同门,如今听张镜一解释,瞬恍然大悟,激地道:“张师兄说得是……那我先去休息了。”

看不惯王若辰是一事,可他确实没有和柏秋有过命的交情,犯不为他去死。

“去吧,不要想多。”张镜目送了他离开,目光落在了手中酒壶。

一帮子蠢材,看都不值得再看一眼——他们真以为帮着独孤情和王若辰就没事了?金虹那老狗是何等的谨慎,柏秋那样的一看就知道背后有大能,不是他的师傅就是他的血缘亲长……金虹得知这件事后必然会为了王若辰而灭口,独孤情是王若辰的未婚夫还能逃过一劫,他们算什么?

如他所说,一帮死了不值得多注意的金丹弟子罢了。

池玉真是个没脑子的,大庭广众之下就要报仇,不想想独孤情要是聪明一点将他杀了,他和柏秋两个人死了是白死。

张镜突然就抬手将酒壶摔了个粉碎。

虚门的计划还是加速进行吧,他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小师叔!醒啦!”秋意泊朦胧之听见有人在唤他,他睁开了沉重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精致的青松明月床幔,再侧过头去,便见到了齐晚舟。

“齐……师侄?”秋意泊张口,喉中艰涩。

“您先别说话。”齐晚舟将一枚丹『药』赛进了秋意泊的口中,那丹『药』比奇心丹不知温和多少倍,且秋意泊境界相符,『药』『液』化作了一道甘『露』,开始浸润修复他的奇经八脉。

齐晚舟见秋意泊脸出现了一丝血『色』才松了一口气,边手忙脚『乱』地给他找丹『药』边道:“小师叔,现在我们在我的飞舟,已经安全了……小师叔,有件事情我说了别气……”

秋意泊微微颔首,他现在心态异常平静,都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他气的。

齐晚舟张了张嘴,然后这嘴巴就没闭了:“池玉真那个蠢材不看看自己的修为,本来能好好地他能好好地,非要闯进地龙翻把救出来,好家伙,本来小师叔有师叔祖的法宝能平安出来的,就为了放他进去伤加伤,我是真的闹不懂他!”

“要不是小师叔和他都有索引的宝,他那个蠢材就是骨头烂渣滓我都找不到他啊!”

秋意泊这才想起来他那时被奇心丹的『药』力冲得经脉摇摇欲坠,恍惚之听见有人在唤他,见到熟悉的容想没想就把人放进来了,然后自己又被跟着进来的热浪一冲……所以最后还是靠他师傅的法宝等到地龙翻后才得救的?

他咳嗽了一声,笑道:“他…………不……有吗?”

“小师叔可别说话了。”齐晚舟啪的一下又塞了一颗丹『药』到了秋意泊嘴里:“要不怎么骂他蠢材呢,谁能来料到他闯进岩浆里啊!那索引的法宝都给熔架子了!这么一说这索引法宝这一点不完美,等出去了就投诉李师叔他不靠谱!”

齐晚舟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他跪在了秋意泊床前道:“……为了保池玉真一命,我动用了掌门真君替您准备的丹『药』,请师叔责罚。”

秋意泊气若游丝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种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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