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起过去。”

顾景尘点头,谢过褚家人后,抬脚离开了。

众人暗暗松了口气。

褚琬父亲也长长舒了口气,交妻子好生照看,又嘱咐褚琬乖乖听后,他也离开了。

颜婧儿跟褚夫人行了一礼,又跟褚琬舅母也行了一礼,而后跟褚琬手挽手在后头着。

褚琬高兴,两个小姑娘头颅凑一块说悄悄。

进了花厅,女眷们已经坐得满满当当了。此前端午赛龙舟时,在江边有些夫人小姐过颜婧儿,这会儿颜婧儿跟着个大眼熟『妇』人进来,且坐在末端位置,有些狐疑。

视线频频往这边看。

直到褚琬舅母跟众人说明原委,大家才恍然,原来是褚家夫人刚好经过。这下,众人又知是是该羡慕她运气了。

小姑娘对『妇』人们题大抵是感兴趣,颜婧儿跟褚琬坐了会儿,就出门去逛园子。

苏府园子大,此,一圈下来,基所有景致看完了,路上还偶尔遇到其他贵女,有些是认识颜婧儿,是以,总是要停下来礼一番。

褚琬觉得麻烦,拉着颜婧儿往另一边小道:“我们去边看看。”

两人穿过小径,前头是许多假山竹林,虽荒凉了些,但景致还算错。

过,才经过假山,就听得另一边有人在争吵。

“姜钰,你得意什么!以为我知道你心思,你也照照镜子看看自配配。”

“我配,难道妹妹你就配了?”这是姜钰音:“你喊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吗?这是在他人府上,劝你收敛些。”

“呵,姐姐果真上国子监后就一样了,当初是谁巴结讨好我来着?”

姜钰没说。

姜钰妹妹继续道:“当初上国子监人该是我,要是你诬陷我”

“姜晴!”姜钰厉『色』:“慎言!”

“你心虚什么?这里又没人听,就算有人听了又如何?你敢做还敢让人知道吗?当初分明是你自落水,却诬陷我害你,你故意吃『药』大半个月,快病死际拿你死去娘博取父亲同情,才得以上国子监,真是好手段。”

啪——

一脆响,是打耳光音。

空气安静了几息,随即姜晴尖叫起来:“贱人!你敢打我?”

“打就是你,你继续喊,喊得人尽皆知最好。我倒是看看,出门在外府上丢脸,届时父亲会怪罪于谁。”

这仿佛扼住了姜晴喉咙,她尖叫了片刻,快就压下去。音饱含怒气,狠狠说道:“好得!这账我回府跟你算!”

快,假山边脚步远去。颜婧儿和褚琬躲在石缝里大气敢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知道了什么了得事。

“我们也快。”褚琬拉着颜婧儿迅速离开假山。

路上,褚琬小道:“没想到姜钰这般狠。”

颜婧儿点头赞同,自落水,还故意吃『药』大半个月,差点病死。心智何等坚韧,实在非常人。

褚琬道:“姜钰是宣宁侯府二房姑娘,原该他爹继承侯爵,后来伤了腿就换人了,也没法子入仕做官。”

“听说姜钰出生时候母亲难产去了,后来他父亲才又娶了个进门,生女儿就比她小一岁,就是适才个姜晴。”

褚琬左右看了看,继续道:“听说姜钰娘还在时候,她爹在外头就跟继室好上了,所以姜钰和姜晴两人小就对付。总,姜家后院里乌烟瘴气,也难怪她是这么个『性』子。”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颜婧儿问。

褚琬吐舌:“有时没事干,就爱坐着听婆子们说些八卦趣事,姜家事又是什么秘密,你上大街上去打听,保准许多人知晓。”

回到花厅,姜钰姐妹也回来了,颜婧儿进门时,目光还恰巧跟姜钰对上。

此时,她眼神平静自然,仿佛前在假山事未发生过。倒是她个妹妹姜晴,气鼓鼓地坐在一旁,一看就知道是个藏住事『性』子。

莫名,颜婧儿觉得这个姜钰还挺深可测。

苏家寿宴热热闹闹地办了大半天,众人吃酒直到午后酉时才陆陆续续散去。

颜婧儿跟着褚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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