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笑道。

诗语无语了。



之后几天,李长河特意问了蒲察伶的意见,要不要把她的几个姐妹接过来陪她,他在王府有一处单独小院,完全住得下。

蒲察伶很感激,随后很听话的任他施为。

她的那些亲戚女眷作为战俘,还在驿馆等候她们的家人来赎买,不过更多的人将会被赏赐给有功将士。

礼部的几个老古董倒是跳出来提议应给给她们安排好食宿衣物,然后安安全全的送回去,既能交好金国,又能体现有景国大邦礼仪。

李长河直接无视他们,其实宋使和近代史都挺像的,永远不明白一个道理,一位的容忍,退让和善意只会招致敌人的得寸进尺,最终软弱致死。

没有谁会看得起没膝盖的人。

更何况如果自己拔除自己的利齿,那别人就可以随意拿捏,既然可以随意拿捏,为什么要要对你友善呢?直接弄死才能获得最大利益。

所以对于把屈膝服软当成善意表达,把希望寄托于别人态度的一些人,李长河根本不想理会,以后迟早要收拾的,否则就是祸国殃民。这种情况历史教训太多了。

之后李长河并没有急着去找起芳,毕竟那是年后的事,难得终于有时间,要好好放松一下。



在全国上下举国欢庆的一年,在皇太孙盖世之功传遍大江南北,百姓欢呼雀跃,士人激动鼓舞的时候,有许多地方并不安宁,笼罩在一股不安氛围之中。

明州,吴惠生成了风云人物,当初对他百般施压的妻子如今百依百顺,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威风,如今岳父一家及其亲近大族也纷纷示好,甚至不少同僚也远道而来,毕恭毕敬,让他风光无限。

理由无他,他在之前的风波中站在了皇太孙一边,非但没有和其他官员上书给皇太孙施压,还上书表示支持新改制。

如今皇太孙凯旋,立下旷世奇功,直接打到金国首都城下,迫使金主称臣,让出辽东辽西大量土地,甚至连人家皇后都抢了。

如此赫赫战功,让很多人难以置信,冬月初就开始到处派人打探,心里不断盼着是假消息,结果打探来打探去消息是真的!

光是明州,就有两家老人因此事刺激一口气没喘过来去了。

随后,无论在民间还是朝堂,皇太孙威望一下子上升到无人能及的程度。

而去年联合起来抗拒抵触皇太孙改制的大族和官员,之后还给朝堂上书要求皇太孙撤军的那些人心里也明白,他们要倒大霉了。

而吴惠生也成了名人,因为他非但没有和大多数人同流合污给皇太孙施压,还上折子表示支持皇太孙改制。

所以他是少数站对了队的人,于是便有众多讨好和求助。

一些是大族拉拢,一些是同僚求助。

吴惠生飘飘然的同时也有一些紧张,他折子是上了,要是皇太孙没见到呢?他心里也有不安,万一没见到,那今天被捧得多高,明天就会被摔得多惨。

所以他决定再做些别的事,要让皇太孙对他印象深刻。

他明白那些大族很多想必完全不敢再和皇太孙对着干了,可必然也有狗急跳墙,还要另谋出路的人,如果他能摸清那些人的动向,搞明白他们要出什么招数,提前报告给皇太孙,那必然是大功一件啊!

吴惠生也是个说干就干的人,不然当初他也不会顶着压力站皇太孙。

于是他开始借着大家都来讨好他,和他套近乎的机会不动声色打探起各大豪族近期的动静。

也有官场的老油条看出他意图,不过并未隐瞒,只是让他在皇太孙面前美言几句,吴惠生都点头答应了,心里却想,到时打听出消息,这些功劳有多少算多少,当然都要往自己头上揽,哪会分给别人呢。



另一边,明州城外竹林水榭,炭火正旺盛,煮茶刚刚沸腾,石桌边坐了八人,年纪最大的发须皆白,有六七十年纪。

年纪最小的大概二三十左右样貌,都眉头紧锁,面色阴郁。

“这改制就是不给我们活路!”有人气愤道。

“平心而论,也不是不给,只是要削掉许多。不过在做都是什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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