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苏州知府彻底愣住了,许久才说话:“像末大人这等人才也派来这,皇帝果然昏庸无道。”

末敏云干巴巴一笑:“苏大人无须口舌,在下也不求苟活。”

苏半川听了站起来,拖着胖胖的身躯,也不笑了,长长向他作揖,然后吩咐左右:“来人啊,带末大人下去,告诉刽子手,下手利落些,别怠慢了大人。”

“是!”两个军士上前,直接将满身是伤的末敏云拖了下去。

不一会儿,人全走后,等在帐后方圣公和丁毅也都走出来。

“这末敏云也算条汉子。”方圣公道。

“是啊,可惜了,没有他和姜鹏的人头,不能引起民愤啊。”苏胖子摇摇头。

丁毅却一笑,不在意的道:“忠义不等于本事,他若有本事会被派来送死?”

“那是你们生意人的道理!”苏半川皱眉,显然很反感这话。

丁毅摊手:“那苏大人的道理是什么?忠义可以当饭吃吗,还是说苏大人或者苏王…以后也想把忠义当律法来讲。”

苏半川脸色不好看起来,可最终还是忍住,不耐烦的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朝廷数万大军不出几日就到,现在还反跑了报信的,让他们有了防备,还是先想想如何退敌吧,若是输了,什么道理都没得讲!”

他说完一挥衣袖快步走了出去。

方圣公嗓子尖锐沙哑道:“你不该在这时候跟他吵。”

丁毅摇摇头:“形势所迫,有些东西必须提早说清才行,这不是我一家之事。”

方圣公点点头,没再多说,也走出了厅堂。

只有丁毅留在那,他举起酒壶自饮一口,然后重重的摔了酒壶才离开。



其实泡妞也是讲究登门槛效应的,若是情场老手,绝不会提过分和直白的要求。

可以从一个话题,一次牵手开始,然后逐渐加深,逐渐迈入紧密的大门。

李长河以放圣旨为由上楼,又以只是看看为由进入卧室,然后借口多的是,女孩的矜持需要你慢慢给她台阶下,然后…许多事情自然顺理成章。

再坚定的女孩也怕软磨硬泡,死皮赖脸…

当然这要建立在人家不反感的前提下。

总的来说,夜晚很美好,又解锁了很多新姿势,新成就,第二天要李长河舒爽的照常写字,然后被害羞的诗语义正言辞的赶走,再次跟他划清界限。

李长河发现这女人现在终于会害羞了……可以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和诗语的交流模式逐渐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神清气爽的回家后自然躲不开两个小丫头幽怨的眼神,不过对于李长河而言,她们真的还太小。

那边,正午的时候,李长河终于想起去开元府报道,结果被何昭以渎职为题借题发挥,骂得狗血淋头。老何心里有怨气,李长河是理解的,所以干脆在耳朵里塞了棉花,任由他骂,听他骂着骂着居然睡着了…

结果何昭怨气更深了。

下午,何昭不在家,何芊跟着他来王府蹭饭,吏部文书官印还有官服刚好由小吏亲自送到王府。

季春生也得到圣旨后兴奋的从武德司点了一营人马,武装精良的四百多人赶来王府,说让李长河挑挑要哪些人。

他自然不会挑,武德司的人他并不熟,这种事交给季春生自己斟酌就好。

若要长期驻扎就需要搭建军舍,马舍,营寨,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事的,好在季春生还有家人本就住在王府,指挥在后山搭建营寨倒十分方便。

秋儿这些日子还在忙着设计她的船只,那是王府未来的希望。

水力驱动的批量建造计划暂时搁置,因为石墨的出现,李长河准备用钢制轴承,而把石墨坩埚的炼制提上第一位…

“世子,这个是最耐烧的。”祝融带着两个中年汉子,将一个颜色黝黑的半人高坩埚拖到李长河面前。

这坩埚外表黝黑,成圆柱形状,下底面椭圆,而且内径较小且很深,外壁很厚,整体高度有一米五左右,用黏土和石墨粉烧制。

祝融拍了拍漆黑的坩埚,不可思议的道:“世子,平时到这火候,就是生铁也化成水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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