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的?”

“我叫阳太。”他说:“我十三岁就被家里当花奴卖了,没办法,不卖我们一家都得饿死,卖了我们都能吃上饭。”

他的话没让前面几个水牢中人多看一眼,想来他的身世在他们中不算凄惨,只算平常。

也是,不凄苦的出身,又怎会成为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的花奴呢。

花奴这一身份,比他们了解的奴隶还要惨烈。

一天最热最乏时,太阳高高悬挂于湛蓝的天空中。

庭院里湖水潺潺,清澈见底,缕缕幽香。

他们却有一种身处黑暗牢房的感觉。

大哥看了宁宿一眼,“你应该也会从花奴变成花侍的,希望……”

他垂下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的脸,看不清他的神色,“希望你能脱离苦海,见到花神。”

他双手掌心向上,在胸口处交叠成一个托举的姿势,这个动作他做的不太熟练,但很虔诚。

宁宿“唔”了一声,“我会见到祂的。”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午饭后,齐老板他们还没带人来,听了阳太的话后,有人站起来说。

站起来的人是一个面容冷酷的男人,宁宿不认识,加入了社团的祝双双认识。

她小声跟他们说:“那是鸿羽社团的社长,贾晨升,鸿羽社团是在基地被称为情报社。”

他们多少进过几次游戏大厅,鸿羽社团还是知道的,排名第三的社团,就在银桦社团下面。



这个游戏里最厉害的玩家是宁长风,但是宁长风是游戏基地有名的独行侠,不加入任何社团,在这个副本里也没有要管事的意思。

因而观察了一天,站起来的是贾晨升。

“我们的主线任务是找到面神的方法,在这里不可能找到,还损失了十个玩家,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有人立即问他:“可是,我们根本逃不出去。”

谁不知道不能待在这里,关键是他们出不去。

祝双双也说:“如果这个世界的设定就是这样,我们就算从这里逃出去,也会被送回来,或被别的老板带走。”

就和那些恶劣的买卖女学生的村子,被拐卖的女生从一家逃出来,会被全村一起抓回去。

方琦:“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水让我们没力气,也可能让我们形成依赖?我们一旦离开这些水,就会难受甚至活不去?”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贾晨升说:“我的意思不是要我们强行离开这里,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为接下来的事做好部署,不能再完全被动地跟着他们走。”

水牢房里的人都看向他,或竖起耳朵。

贾晨升说:“从昨天到今天,最贵的是人束,这没问题吧?”

没问题。

对比花也知道,新鲜花束是对花要求最高的。

他们在这里也证实了,确实是被带去做花束那六个人整体外貌最佳。

贾晨升说:“那个中年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要了六个人的人束,她那么喜欢宁宿,却买不起一个花侍。”

“不管是从消费能力,还是从家仆人数,以及衣着打扮,她应该都是富有的一个,连她都买不起一个花侍,这说明花侍价格高的非常可怕,对普通富贵人家来说,都是只能看而买不起的。”

“就算这样,和我们接下来的安排有什么关系?”有人问。

贾晨升没有被他影响,他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人束是对花奴品级要求更高的,但我们中还有不少外貌比那六个人好的,这就是说,可能还有很多是要做花侍,或者预备花侍的。”

“普通富豪都买不起的花侍有这么多,这说明在芙仁郡,还有一群地位非常高,类似贵族阶级的存在。”

“我们中很多人可能会被带去不同的这种贵族家族。”

玩家们一愣。

“我的当前主要要把握的一条主线任务,是要先找到见神的方法,但这是一个五级副本,没有那么容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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