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镚,似乎也只够点这些,吃完这顿饭,他就需要干活了。
至于明天?
尤凤霞请客吃饭的钱还没有着落。
不过还是先要填饱自己的五脏庙,至于尤凤霞,她不过是一个妖娆的舞-女,何必当回事。
...
“客官,来了。”店小二直接将大碗的杂酱面摆在饭桌上。
就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听说没有?”
“秦淮茹似乎跟傻柱闹矛盾了,现在还在冷战中。”
想着出来改善一下伙食的几人,瞬间来了兴趣。
阎埠贵坐在角落里面,喝着小酒,还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这么多年。
他算是看明白了。
秦淮茹跟他们其实一样,都是趴在傻柱的肩膀上吸血,不过她用的手段更加的隐秘,嫁给傻柱也不过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真的分开。
她一个妇道人家。
怎么能养活的了他们呢?
还不是傻柱在外面一直挣钱,每天从酒店将不少的饭菜打包打回去,这才有了他们的吃食,如果没有傻柱的话。
他们恐怕也还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或许?
还不如他们呢?
“几个说法?”
阎埠贵加入其中,至于李怀德现在可顾不上听关于傻柱的八卦,当初这货虽然跟他动过手,可是他当初可是堂堂的厂长。
至于跟一个食堂的厨子一般计较吗?
“听说还是因为棒梗的事情?”
牛爷喝了一口小酒。
上了年纪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小酒馆的氛围,家长里短的事情,总有人拿出来说事,相当的八卦。
“老阎你们不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说这秦淮茹怎么舍得将棒梗赶出家门,一点问候的意思都没有呢?”牛爷反问道。
呵呵。
“棒梗什么人,你们比我更清楚,他回去只会作妖,如果仅仅是供他吃喝,当一个废人,我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这货偏偏烂赌,家产都输没有了,外面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如何让他回来呢?”
阎埠贵反驳道。
“血浓于水。”
“当初他也不是被赶出来,可是不出一个月又再次的回来了,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棒梗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还会回去的。”牛爷也是一个倔脾气,自然要跟阎埠贵赌一次。
哎。
“回不去了。”
阎埠贵悻悻的看着大门口。
不远处。
还能看到一个黑影,正在翻着垃圾桶,似乎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当看到黑影从垃圾桶中翻出一包扔掉的饭菜。
蹲在地上。
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
彻底的失望了。
“这样也挺好的,互不打扰!”
“好什么好?”
牛爷有些愤愤不平。
这不管怎么说也是老贾家的孙子,怎么能如此的不管不顾,真当是一个呆子吗?
“我看就是傻柱在中间捣鬼。不让棒梗回来,不然以秦淮茹之前的溺爱,怎么能看着棒梗一直当一个乞丐,捡垃圾吃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当一个外人站在看似公道的环境中。
数落着别人的不是。
阎埠贵感到一阵的无奈以及不满。
“如果你是傻柱,你该如何做?”
阎埠贵反问道。
“我?”
牛爷立马卡壳。
他能怎么做?
“可他既然接纳了秦淮茹,为何不能接纳棒梗呢?”
牛爷一副局外人的想法,不仅阎埠贵笑了,哪怕是李怀德也笑了。
“牛爷你是不是没有听说过傻柱的事迹,才在这里说风凉话,想当初傻柱可是为了秦淮茹出头,哪怕是工作都可以不要的主,后来更是将房子给卖了,下海创业,以傻柱的厨艺,你觉得饭店能不红火,可是一点点的还是被秦家人给掏空了家底。可什么都没有换来。”
李怀德不屑道。
真的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做到傻柱的程度,反正他是不相信有人做的比傻柱更好。
咳咳。
“那些事情都是过去式了。”
牛爷看着大门外的黑影,露出不满的神色。
“人心可是经不起一次次的伤害的。”
“傻柱现在只不过是跟秦淮茹搭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