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看着躺在屋内的贾张氏,不知道是不是装的,不过她也没有做出其他的多余的动作,跟戈雨珍商量一会之后。

  决定将家里面能搬走的东西,全部搬走,搬不走的东西,找个收破烂的人过来将屋内的东西全部都卖了,还能换一些零钱花一花。

  哎。

  忧心忡忡的秦淮茹,先将傻柱给送到何大清的住所,两人对视一眼,除了双眼露出的无奈,更多的时候,也就是有些唏嘘。

  人心不古。

  “淮茹,你将傻柱放在这里,你就走吧。”何大清嗓门有些大,不要看上了年纪,可是精神头可是一点也不差。

  “何大爷,我知道暂时这样做有些不地道,不过你放心,我会负责傻柱的衣食起居,我先将东西全部都搬走,最后我会接傻柱离开的。给您添麻烦了。”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这当初何大清就反对两人在一起,或许是过来人,何大清知道秦淮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可是傻柱执迷不悟,以为遇见的是爱情。

  可惜。

  所托非人。

  秦淮茹苦笑一声,着急忙慌的离开,她怕看到傻柱的眼睛,已经何大清对她的戏虐,这或许也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

  若是把握不住。

  估计傻柱也会离她而去。

  傻柱因为棒梗的事情,被人给揍了一顿,最后还要被她给抛弃。

  说出去。

  估计更多的人对她也就是嗤之以鼻,很有可能最后还要将她的事情给传扬出去,最毒不过妇人心,她蛇蝎美人的名号。

  可能要彻底的做实。

  以后谁还敢再跟她有任何的交集。

  也就呵呵了。

  明明是天胡开局,最后一点点的被她给走到无人问津的地步,这哪怕是想要跟人相处,也是怀着算计的成分在里面。

  被人嫌弃。

  “看透了吗?”

  目送秦淮茹离开之后,何大清从炉子上拿起茶壶,给傻柱倒了一杯茶水,目光炯炯有神,傻柱有些看不下去,无奈的侧躺着身子。

  半路夫妻。

  何尝有过真正的爱情。

  或许有。

  可是为何好运会降临到他的身上呢?

  ....

  秦淮茹回到家里的时候,戈雨珍已经在打包了,小槐花也回来收拾东西,忙活了一下午,最后将所有的东西,能打包的全部打包带走。

  不能打包带走的,也卖给了收破烂的。

  最后望着手里面沉甸甸的二百多块钱,秦淮茹有些唏嘘不已。

  几十年风吹雨打。

  最后的身价只有这样一点点。

  可笑不可笑。

  “走吧。”

  秦淮茹关上门,并没有上锁,最后雇了一个面包车,风风火火的朝着小槐花买的二居室中走去,小槐花一个人一个房间,剩下的人不是挤在客厅,就是在另外一个卧室。

  夜半时分。

  “水?”

  贾张氏有些口渴,喊了大半天,都没有人回应,慢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客厅的时候,哪怕是一个炉子都没有剩下。

  空荡荡的屋子中。

  除了她一个人之外,桌椅板凳,什么都没有了,有得只是石灰地,空荡荡的都能看见老鼠在挖洞。

  “你们...”

  贾张氏一个人蹲在墙角哭了起来,声音有些鬼哭狼嚎,实在是听不进去的许大茂,从屋内骂骂咧咧的走出来,看着屋内仅有贾张氏一个人。

  结果令人唏嘘不已。

  “他们人呢?”

  贾张氏看见许大茂之后,宛若看见救星一般。抓住许大茂的手臂。

  “你一定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求求你,告诉我,我不能失去秦淮茹啊,我一个人可能真的会挂的。”贾张氏哭的苦心裂肺。

  许大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错了。”

  “我会跟秦淮茹道歉的,求求你,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贾张氏无力的摇摆着许大茂的手臂,听到动静的刘海中也走了过来。

  当看到屋内的一幕的时候。

  想起了自己家。

  当初刘光天跟刘光福,何尝不是将最后的炉子都拿走了,剩下光秃秃的屋子,老伴还因此脑溢血住院了,没有一人记得回来。

  看他们。

  还是徐冬青当初看他实在是可怜,最后才出手帮忙,将医药费给垫付上。

  哎。

  “去了小槐花的家里,可是你也知道那个家有多大,根本就容纳不了几个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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