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他们只怕还就得动动我了吧,我们爱尔家这几年太跳了。”

  林铮盛名在外,而且在爱尔家也是万人爱戴,很多时候,已经不是他们能随便动得了,所以他们就要开始内部分化了。

  牛犇最讨厌上面的那些人了,每次都要指手画脚,指点江山,马上就批斗着说:“这些老家伙有一年几百万的,清福不享,老是想要插手我们爱尔家的事情,还对我们的政策指手画脚,爱尔家这些年就是不听他们的话,才效益翻几番,铁一般的事实证明,林董你的政策是无比英明正确的,他们的脸早已被抽得红肿且火辣辣的,这一次估计是要来抢夺胜利的果实了。”

  林铮也不想自夸:“好啦,牛犇同志你不要把我神化了,这爱尔家的成功,离不开全公司大家的努力,这是大家的功劳,我只不过是把好这个方向而已,再说,没有你替我把控业务关,爱尔家也没有今天。”

  林铮和牛泵现在相互吹嘘,开会也是相互配合,早已得心应手,有一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当副手,很多时候,真的太过轻松了。

  很多时候,上面都想看到一二把手争斗,这样来制衡权力的,但是到了林铮这一任,事情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林铮已经在爱尔家无人能挡了。

  “哈哈,林董不用谦虚,其实我啥也不会的,只是紧紧跟随林董你的步伐,说真的,林董,你每一次的决策,都非常具有前瞻性,我惊叹于你看问题的高度,你好像可以看到了未来的格局,你是见过的最具魄力的董事长。”

  “行啦,牛犇同志,别吹牛逼了,我看了看那些交流职位,要求是副董事1人,部长2人,派谁出去?”

  “哈哈,不然林董你打算派个小兵出去交流吗,我估计别人会打死你,至于派谁,你说算,我不管。”牛犇捂嘴笑了起来。

  林铮想想,皱眉地说:“其实派年轻人去才是正确的,年纪大的谁他妈想折腾啊,谁没个老婆孩子家庭要照顾啊,都不知道上面怎么想,一点脑子都没有。”

  牛犇摇摇头回答:“那些都是管理的岗位,小年轻去了镇不住人的。”

  林铮说:“平心而论,派干部去其他企业见识一下,也有必要,也问题是他们非要指定人员,指定岗位,这耐人寻味了,如果动机本来就不纯粹,嘴上说得再怎么一本正经,实施起来就是儿戏了。”

  牛犇说:“林董这本是儿戏,你别当真了,这种就是镀金的,跟出国留学拿假文凭一样,只是上下之间心照不宣,大家一块儿玩吧,他们来的人,我们也当菩萨一样供着就行了,反正也不得罪,也不为难,就走个流程。”

  “哎,就怕迎接神容易到时候送神难了,我们职场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大家都知道是假的,却正儿八经地做,真是形式主义,这也太浪费资源了,工资还照发。”林铮叹道,“主要还没人敢点破,谁点破了就是思想上有问题了。”

  牛犇说:“是这么个问题,我这个当了董事以后,感触最深,上面布置下来的有些事情,我们知道毫无意义,却必须照着上面的要求做,还得把意义说得天大地大,说得无比牛逼,弄得大家都像傻子似的,无非都是自欺欺人,大家还真的信了。”

  林铮:“有东西三人成虎,本来没有路,走多了就有路了,有些东西说多别人也信了。”

  牛犇笑了起来说:“林董,我跟你说,前几天我到上面开会,已经开始总结各企业人员挂职交流的先进经验了,这措施才刚刚执行,人都还没来,我们也还没派人出去,先进的经验倒是出来了哦。”

  林铮不由得大拍大腿说:“哈哈哈,我笑死了。你说到点子上了。有些人就喜欢挖空心思搞出些新套路,且不管它是否切合实际,哪怕是牵强附会,哪怕是一塌糊涂,别人也能给你整出个先进经验来,反正都是别人一支笔写出来的,去年电力那个无人机经验吹到天上去了,大家一窝蜂跟着学,效果怎样?搞了一大堆无人机回来当玩具,很多是劳民伤财啊!可是没人算过这笔账。”

  牛犇摇摇头说:“谁敢算这笔账?呵呵,创造经验的人一步登天了,正高高在上管着你呢,你敢说半个不字?这不是打了人家的脸?”

  林铮和牛犇两人一说起来,就会没完没了了,其实两人没别的意思,两人就喜欢吐槽,就是喜欢闲扯这些扯淡的事。

  牛犇突然很感慨的样子说:“林铮同志,你也不要骄傲自满啊,虽然你现在在爱尔家干得不错,开创了新局面,可你想一想你的老丈人当年,威望多高啊,比你高吧,可现在呢,有人说起所谓李军民时代?没有了吧,一步错就步步错啊,痕迹都要抹掉啊。”

  林铮感慨道:“其实说起来这个也有点悲哀,李军民同志主持爱尔家工作十几年,做了很多的贡献,到头来人们只记得他一件事,那就是他的错事。”

  牛犇:“所以,作为你的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别乱搞啊,错了就没了。”

  林铮不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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