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扰你了。”

“所以你要同我解契吗?”

花翎愣了一下,随后她低头小声道:“可以。”

季无渊终于不再拒绝她了,灵气交换在修真界中,是只有最亲密的道侣才会做的事情,俩人面对面坐着,十指相扣,这般亲密,却又都一言不发,疏离异常。

面对这样的季无渊,花翎总忍不住想去回忆过往,她只得咬牙,努力让自己专注于为他疗伤这件事上。

整整七百年过去了,也总该有个结果了,她早就应该来找季无渊做个了断了,如今说开了也好。

沉默许久,季无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为何一直不来找我?”

花翎微微抬眸,却有些回答不出来,要她怎么说,难道说因为不想真的和他一刀两断,因为还对他有留恋,因为觉得只要不解契,他们就还有关系吗?

她怎么可能这么说呢?

却听季无渊道:“我是说,为何不来找我双修,既然你需要用这种方式修炼,与我双修的收益又是最大的,为何不直接来找我?”

花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半晌才道:“七星门距离东海城太远了,懒得过去。”

这个理由有些神奇。

“归青山就不远吗?宁愿去找穆壑,也不来找我?”季无渊这般问道。

“你”花翎一时有些茫然,“你想说什么?”

季无渊却没再接话,花翎也便顺势保持了沉默。

花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她知道季无渊一直在看她,不过她也无所谓了,反正待到治好他的伤,他们便会结契,到时候她还是合欢宗宗主,而季无渊也依旧去当他的七星门掌门,天高地远的,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花翎正这般想着,季无渊却突然靠近了她。他俯身偏头枕在了她的肩上,脸颊轻蹭在她裸露的锁骨之上,手也顺势虚虚环住了她。花翎僵住了,她没想到季无渊会突然对她做出这么亲密的记举动。她刚想说些什么,便发觉季无渊揽住她腰的手将她的衣带解开了,他仰头,嘴唇贴上她的下巴啃咬起来。

“季无渊,别这样”

花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她扭头躲开:“你身上还有伤”

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她便被季无渊压倒在了床上,他的胳膊撑在她的耳边,低头望着她,花翎也望着他,她还在持续不断地向他破损的经脉中输送着灵气。对视片刻,季无渊伸手将她的衣衫完全褪了下去,纱幔轻垂,将整张床都笼罩在了其中,衣衫被一件件扔在了地上。

他埋首而下,花翎蹙眉闭上了眼睛,半晌她却再次偏开了头:“季无渊,我不想唔。”

她还未说完,便被他封住了唇,季无渊捏住了她挣扎着的手腕用衣带捆在了头顶,即使重伤在身,他依旧显得很强硬,甚至不顾她的意愿,执意强迫她。花翎觉得她真是疯了,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她,他甚至把她弄疼了,可即使是这样,她依旧运起周身的灵气,一点点地为他修复着经脉和丹田处的伤痕。花翎看着夕阳西下,天色逐渐转暗,又看着圆月高挂,月光从窗缝渗入,浓夜渐深时,一切终于结束了。

花翎躺在被褥间,头发很凌乱,轻瞌着眼睛,像是很疲惫,但她的手却始终搭在季无渊的经脉之处,一刻不停地与他交换着灵气。季无渊紧紧地拥着她,两人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缠绕在一起。

花翎掀起眼皮望向了季无渊,她轻轻托起他的脸颊道:“我很快就能将你的经脉修复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季无渊并不想睡,他强打起精神看着花翎,可惜他的伤真的很重,刚刚又那样折腾了一番,不多时,他便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季无渊在刺眼的阳光中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几乎第一时间便向身侧看去,果然见整张床都空空荡荡的,除了他以外,哪还有另一个人。

季无渊沉默了好久,才慢慢地坐了起来,空气中还残留着女子清甜的体香,原本被他胡乱扔在地上的衣衫,不知何时被捡了起来,整齐地叠在床脚。

经脉和丹田处的伤虽然没完全恢复,但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季无渊却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花翎又一次地抛弃了他

分别的七百年间,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去合欢宗寻找花翎,他也有很多机会向她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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