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

胤礽头:“小人不容易被『逼』死。君子会。”

康熙叹气:“有道理。罢了,我找几个人问问。说于成龙如何?我之前认为他是个难得的清官……”

康熙讽刺地笑了笑:“大清的俸禄可不低,倒也不至于抛妻别子,身别物。”

顾贞观:“!!!”皇帝陛下,您真的是想『逼』死我!

胤礽拽了拽康熙的『毛』绒绒领口:“阿玛,人完人,论迹不论心,论心好人。被阿玛和玛法一直挂在嘴边的于成龙大人政绩斐然,生活简朴,这是事实。”

“说得对。”康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汉官仕途本就艰难,若没有一些特立独行的“养望”之举,如何被他人所知?

从顺治朝到今朝,两代皇帝都在整顿吏治,整顿吏治的举动都十分艰难。

康熙需要树立一个清官典型,于成龙能吃得下当清官典型这个苦,他们便可以一拍即合。

“这时候怎么变聪明了?”康熙『揉』了『揉』胤礽刚买的虎耳朵帽子。

胤礽给了康熙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儿子说的话,不是阿玛常说的吗?阿玛是在自夸?”

康熙“哈哈”大笑,丢开纳兰『性』德和顾贞观,继续和儿子玩了。

福全跟在面,表情十分落寞。

他才和太子侄儿没玩一会儿,皇帝弟弟怎么就又把太子侄儿抢走了呢?

纳兰『性』德和顾贞观交换了一个眼神,眼神中是对太子此举的惊艳。

从古至今神童不少,许文人三岁能作诗,五岁写锦绣文章。

更别说当朝皇帝也是个“神童”,八岁登基时便已初具明君之相。

太子已近五岁,聪慧过人并不令人惊诧。太子令人惊诧的地方是他童言稚语中对人心的把握。

这种人情故需要验积累,也需要天赋,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

国有如此太子,只要太子不夭折,定可以保证国两代安康。

顾贞观是汉人。汉人本就认可太子,顾贞观自然只会欣喜。

纳兰『性』德心中就纠结焦虑了。

他认可太子,可家站在太子对立面上。思绪两相拉扯,让纳兰『性』德不由头疼得厉害。

胤礽和康熙笑闹的时候,眼神瞟到在皱着眉头『揉』太阳『穴』的纳兰『性』德,拍了拍康熙的脸,指向纳兰『性』德。

康熙会错意:“怎么?被容若病美人之态『迷』了眼?”

病美人纳兰『性』德:“……”皇上您够了!

胤礽震惊:“阿玛,难道不是该心纳兰侍卫的身体吗!”

康熙:“……”

康熙把胤礽的小脑袋按进怀,神『色』如常道:“怎么?风吹了头疼?是侍卫,身体这么弱怎么行?”

头埋在康熙怀的胤礽闷声道:“阿玛,阿玛,是心爱护,不是唠叨斥责。”

康熙把胤礽的脑袋按得更严实了一,胤礽没声音了。

纳兰『性』德失笑:“三爷,下官只是喝酒吹了风,不碍事。”

胤礽把小脑袋从康熙怀拔、来,头顶两虎耳朵因为他动作幅度太大使劲晃了晃。

“少喝酒,喝酒伤身。”胤礽老气横秋地晃脑袋,虎耳朵跟着他的晃脑袋的动作继续晃啊晃,“身体健康是实现一切理想的本钱,没有身体健康就没有一切。”

这绝对是胤礽他玛法的抱怨。康熙失笑。

顺治不就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吗?

纳兰『性』德愣了愣,然笑道:“小少爷说得对。”

胤礽对纳兰『性』德招了招手,纳兰『性』德在康熙的眼神示意下,把脑袋凑了过来。

胤礽努力探身体,伸两只温暖的小肉手,捂住纳兰『性』德的太阳『穴』。

“『揉』『揉』,呼呼,痛痛飞走。”沾沾纳兰『性』德文气,然回去蹭给天天为读书头疼的大阿哥。胤礽美滋滋地想。

纳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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