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什么目的,叶朔心中自是不忍。

“边关这边郎中医术毕竟有限,好在这次朕行军之时带上了宫中的两位太医,待朕回到营帐,便会派他们过来,再给曾夫子瞧一瞧,到时候看看太医说要用什么药,朕这边即可便叫人送来。”

朱夫子深知圣上跟老师的关系不过是交易罢了,他也就没抱什么希望,谁知道圣上竟然会主提起,他如何还能够保持冷静?

朱夫子同样没有爹娘,跟在曾墨淮身边几十年,其感情,早已胜过亲生父母。

“多谢圣上,圣上大恩,草民必定以死相报!”

“朱夫子言重了。”

等叶朔回到营帐之后,果然按照约定,很快就将太医送到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徐夔拼命表现,叶朔倒是不在意有人在自己面前展现自己的优势跟能力,更甚至他巴不得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徐夔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尽情的展示着自己,酒香也怕巷子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伯乐,徐夔打死也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机会,有多少本事,徐夔就恨不得展示出来多少本事,反正若是圣上看中了,心里头自然就会有所安排,剩下的就不是自己能够操心的事儿了。

古人多含蓄,鲜少有像徐夔这样的,尤其是落在徐老将军眼睛里,自己这个孙子岂止是张狂二字可以形容的。

徐老将军气都快要气死了,然而有定王跟圣上护着,老将军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自己儿子怎么就生了个这么厚脸皮的呢!

定王儿子孙子都不在身边,倒是瞧着这少年挺乐呵的。

“圣上要沐浴,你去,打点热水回来。”

恰好定王从营帐中出来,顺便通知了一声,定王走后,留在原地的徐夔当即就傻眼了。

这……这自己干还是不干啊?

干的话还挺别扭的,而且还是定王亲□□代,不干的话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军营里头这种事情徐夔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最终徐夔咬了咬牙,一个人提着四个水桶就进去了。

“圣上,小的来伺候您沐浴。”

叶朔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正准备脱衣服呢,就听到这样一道声音,吓的叶朔赶紧把腰带重新给系上。

刚刚叶朔刚跟定王一道看了陈国那边传来的密报,帐子里头就没有留人,是定王主揽活儿,说是要帮他喊人抬热水进来,结果……他喊得那个人居然是徐夔?

叶朔清了清嗓子,隔着帐帘,忙不迭道:“把水倒了,水温调好,然后就出去吧,朕沐浴不习惯有人伺候。”

徐夔还在那儿纠结呢,结果冷不丁的听到这样一句话,突然就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明的感觉。

“是。”

将手里的四桶热水全部倒进去,试了试水温,发现不够,于是又抬了四桶进来,再次倒进去两桶,感觉这回差不多了,徐夔汇报完了,得到了恩准之后就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感觉…还是个孩子呢。

叶朔失笑,过了一会儿,等到外头没有静了,这才从内帐中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多余出来的两桶热水一桶冷水,叶朔心里头则是在想着,虽说年纪是小了些,但办事倒也还算是周全,不像他表现的那般狂放,就是不知,在战场上,他的表现是否如现在这般优异。

而这样的机会,很快就到了。

众将士在休整了整整七天之后,终于接到了进攻的命令。

这七天时间里,陈国曾数次派使臣前来,但都被叶朔给拒了,根据之前传来的密报,说陈国似乎是选择了保军队,叶朔派遣出去,埋伏在陈国各处的特殊部队说是很少看到押送粮食的车往灾区去,更别说陈国如今更是分身乏术,根本派不出多余的兵力去往各个地方救人。

不光是大周,就连北庭也是虎视眈眈,北庭今年粮草不丰,难免会在必要的时候趁火打劫。

陈国的选择无可厚非,但既然他们选择了保军队,势必就会失去自己的百姓。

更何况贪腐横行,之前就连大周也不能免俗,若是陈国能够下定决心当断则断也就罢了,若是不能,事情怕是会越发的麻烦。

眼下已经是最好的时机了。

次日清晨,叶朔带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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