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多的折磨。

因为这事儿,魏温甚至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成亲,如今家里不稳,何苦又要连累人家姑娘呢?

要生了孩出来,那更造孽。

尽管魏温口口声声说嫌弃跟弟弟们一看就一个路的小表弟,但其实当初小表弟纨绔的名声传出来的时候,家里头的魏温还松了一大口气的。

这种情况下小姑姑但凡再生出一个聪明的皇,那对镇国公府来说无异于催命符。

幸好幸好,这个小表弟也个笨的。

就凭他顽劣到一己之力硬将镇国公府的死期又往延续了这么多年,魏温就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小表弟格外的感激。

如今听说小表弟要来,经历过最初的绝望之,对处理这种事情已经十分有经验的魏温很快调整好心情,甚至还特意换了一件新衣服之就准备出去人去了。

嗐,十七个亲弟堂弟都带了,还差这一个表弟?

与同时,另一边。

叶朔举着一根糖葫芦,走在上京城的街道上,为了防止上次的事情再次生,他这回可特意将上京城里头几个值得去的地方都给逛了个遍。

虽说小路还被侍卫们扣押在手里吧,但侍卫们又不会把小路给怎么样,叶朔也就不怎么担心。

至于躲避侍卫这种事,对现在的叶朔来说简直轻轻松松。

烈日当空,马上就到午膳时间了,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在叶朔准备故意让侍卫给抓到的时候,远处突然爆出来了一阵喧闹声。

大约因为对方嗓门太大,叶朔隔了这么远都听得到。

应该谁跟谁吵架了吧。

叶朔也不什么热闹都爱凑的,一开始压根没打算管,直到他听到旁边的卖炊饼的小摊贩摇头叹息,说了一句:“这回又不知道国公府家的哪位公。”

叶朔:“……”

怎么听这语气,这事儿好像时有生的样?

原本已经路过的叶朔硬生生倒退了回来。

“板给我拿份炊饼。”叶朔先递了一文铜币过去,小贩拿饼的空当,叶朔随口问道:“对了,你刚刚说镇国公府,镇国公府家的公都这副德行么?”

“那当然了。”

见对方没有反驳,确定镇国公府上的公之,叶朔的心头微微一沉。

叶朔天花板级别的社交能力,再加上八卦的小贩,没一会儿功夫叶朔就明白如今个什么情况了。

他那群表哥,在外头的名声似乎不大好来着。

“多谢。”接过小贩递过来的油纸包,叶朔向生争执的地方走去。

隔着人群,叶朔很快就明白生了什么。

原来对面那个姓郑的公,买东西不给钱,欺负人家卖胭脂水粉的小贩,然路过的魏兆看到了立马就不乐意了,于双方就吵了来。

魏兆的本意好的,但他完全没有考虑过小贩的处境。

郑大公可不小贩一个升斗小民能够得罪的的,区区一盒价值几文钱的胭脂罢了,对方即拿了又怎么样,偏偏镇国公家的公突然过来,一下就把事情闹大了。

故小贩非但不感激魏兆给他打抱不平,反怨他恨他,觉得他让郑公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颜面。

若郑公生气了,因把他一个卖胭脂水粉的也给记恨上了,可如何好?

他只要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罢了,又如何得罪的这些大人?

故小贩丝毫不顾魏兆的阻拦,对着郑家公跪下之就一顿猛磕,祈求郑家公能够饶恕自己。

叶朔站在人群里头看着,心中泛了丝丝的凉意。

眼前便宜堂哥看不明白,他还能看不明白?

这姓郑的公一身锦衣华服,就连手上拿着的折扇扇坠少说也价值百两,又岂会对价值几文钱的胭脂感兴趣?

这一切不过为了引自己这位不知道排行第几的表哥上钩罢了。

郑这个姓也蛮有意,如果叶朔没记错的话,皇娘娘似乎同样也姓郑?

“…混账!”就在叶朔索期间,瞥见郑家公得意的表情及挑衅的眼神,魏兆如何还能忍得下去?

魏兆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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