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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躺在地上,伸手搂住苏瓷的腰肢,将头放在她的腹部,那是一种近乎于回归母体的状态,让人充满了安全欲和温暖感。
这个姿势对于苏瓷来说,亦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望趴在自己腿上的花袭怜,心中油然生一股温柔错感。
男人抬头看她,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花袭怜这张漂亮的脸分外勾人。
少年时期的花袭怜像一株罂粟,青年时期的花袭怜则像一簇盛开的牡丹,虽妖但不似罂粟那般令人痴『迷』,反透出一股想要捧在掌心的欲望。
也或许,这只是苏瓷的个人欲望罢了。
她是看花袭怜从少年成长为男人模样的,他走过的路,她都道,他经历的痛苦艰难,她也道。
可她不道的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产生爱意的呢?
苏瓷在男女之情方不开窍,直到花袭怜将那只珍珠耳链给她怼到左耳上,她才恍然大悟,花袭怜竟对她有这样的感情。
一开始,苏瓷是拒绝的,她甚至觉慌『乱』无奈,一度认为花袭怜这个人可能是对她产生了恋母情节。
可男人的爱意是如此明显且汹涌,苏瓷就算是想装死都不行。
如果说一开始,她是明白自己对花袭怜是没有感觉的,可现在,她已经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了。
人类的感情是会变的。
尤其是突然燃烧起来的男女之情。
恍然一刻,就像是脑袋突然开窍了,苏瓷清楚的道自己的心变了,她看向花袭怜的眼神也不再是妈妈看崽子,是一个女人,望向一个男人的眼神。
“大师姐,如果死了,你会伤心吗?”
男人的脸白如纸,苏瓷的手轻轻抚过他的颊,指尖置到他的左耳垂上,问他,“你的珍珠耳链呢?”
花袭怜顿了顿,从衣衫内掏出自己的珍珠耳链。
苏瓷接过来,『摸』索到自己的耳垂,然将其戴上。
虽然她表看似平静的一批,但实则内心非常慌『乱』,甚至于连手都是抖的。
她小心翼翼的将珍珠耳链戴好,然在男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开道:“这里是识海,到了外,你再将真正的珍珠耳链给戴上。”
这句话意味什么,已经不言喻。
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圈在苏瓷腰肢上的手也跟一紧。
苏瓷红脸微微偏过头,左耳上的珍珠耳链轻轻打在颊上,更衬她红霞如云。
原本还是一副垂死之态的花袭怜立刻撑起了身子,他也跟苏瓷一般跪坐下来,正在她对,一双暗眸深深地望她。
苏瓷被他目不转睛地盯,脸上绯红更甚。
作为一条不怎么会表达自己感情的咸鱼,这已经是苏瓷做出的最大的态度明示了。
“大师姐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却还不满意,他沾血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珍珠耳链,顺带滑过苏瓷白皙的颊。
血『色』留在她的脸上,却并不显恐怖,反漂亮极了,像被抹了一点浅薄的胭脂似唯美。
“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苏瓷不肯明说。
她要脸。
“那是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两个人都在打哑谜,其实或许也不是真的在打哑谜,是花袭怜想要真正听到苏瓷对他说出那句话。
也不一定是那句话,他要的只是一个肯定。
一个对他的肯定。
“,不希望你死,想要你活。”苏瓷眼神坚定,双眸之中闪漂亮的星『色』,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里印出花袭怜轮廓分明的脸来。
“大师姐只是为了让活吗?”男人眸中的光『色』缓慢黯淡下来,他圈在苏瓷腰肢上的手也跟落下来。
苏瓷心中一急,一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腰上,怒斥道:“蠢货!是喜欢你!”
她吼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赶紧红脸撒开花袭怜的手,不想男人却激动地反身拥上来。
那干净利落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
“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