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极其可怕了。

层层叠叠的禁制,有花袭怜的血,白景已经可以肯定自家魔主一定在里面。

“魔主?”白景站在门口朝里喊了一声。

屋内没什么静,山上风,白景隐约能听到“嘀嗒”的流水声。

流水声?白景左右,并未到水源。他再仔细地听,终于听清楚了,那水滴声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

“花袭怜确实在里面,只是你进不去?”

“对。”白景对着苏瓷点头,“苗步辉以魔主之血设下禁制,除了苗步辉本人,谁也跨不过去那道门。”

“父亲真的……囚禁了花袭怜?”小苗惴惴不安的『插』嘴,说的时候轻轻瞥向苏瓷。

对于小苗言,花袭怜身魔主,肆意屠杀修真界的修士,名声早已极坏,因此她对于自家父亲将花袭怜囚禁起来这件事,并无任何异议。

苏瓷然白小苗的想法,她道:“事没那么简单。”顿了顿,她走到小苗面前,“小苗,你先回去吧。”

小苗一眼白景,恋恋不舍的离开。

她想着,只要父亲囚禁花袭怜一日,白景就在坤山派内多待一日。

小苗一边甜蜜蜜的想着这件事,一边往自己院子的方向去。

今日天『色』不错,她一仰头就能到那座院子。

小苗犹豫了一,御剑上了山头。

时隔多年,院子一如既往的破旧,小苗欲进去,不想一个人从后面一把拽住她道:“小苗?”

小苗转头,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父亲,她下意识缩了缩身体,然后才甜蜜地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父亲。”

苗步辉的脸『色』却很难,他一把抽出自己的胳膊,拧眉瞪眼,声音粗噶,“谁让你上来的?”

小苗面『色』煞白,嗫嚅着道:“我只是想上来风景……”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永远都不要靠近这里。”苗步辉说的时候垂眸向小苗,不知是因光『色』是其,小苗到苗步辉的双眸变成了可怕的猩红。

她下意识后退,吓到双唇抖,几乎说不出来。

“爹,爹爹……”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轻易放过你。”苗步辉声音冷硬,仿佛是在对着一个死人说。

小苗惊恐地点头,然后在苗步辉的注视下御剑去。

她一路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院子,想到刚才的场面心有余悸。

她的爹爹……不像是她的爹爹了。

小苗一开始只是注意到苗步辉的神『色』态度不对劲,可等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内细想想,又现了父亲体型、肌肤的不对劲。

着似乎……年轻了很多。

有气味。

修真者的五感比普通人更强一些,小苗在苗步辉靠近的时候闻到一股血腥气。

其实从小苗小时候起就能时常闻到父亲身上有血味,只是没有那么浓,且等她些,那股味道就没有了,因此她并没有太过深刻的记忆。

直到今日,血味浓郁,几乎要从苗步辉的身上溢出来,小苗才显感觉到不对劲。

苗步辉站在原地着小苗御剑下,他双眸微眯,静等了一,然后才面『色』不愉地转身步入院中。

他走出几步,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禁制似乎是人过,难道是小苗?不,按照小苗的修可不了这么强的禁制。

苗步辉立刻疾奔进院子,一把推开门到躺在那里的花袭怜才松了一口气。

男人连姿势都没变过,手臂上的伤口依旧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

苗步辉上前检查了一下瓦罐,再一眼花袭怜的身体状态,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他先拿走瓦罐,然后不知从何处取了一碗清水来,泼在花袭怜的胳膊上,清水混杂着『药』物和血淋了一地,花袭怜胳膊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苗步辉着如此强悍的愈合能力低笑一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

“花袭怜,我听说你有一柄镇魔剑?”

躺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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