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声岂有此理。

“有啥理,这些王八蛋坏着,当初上肥料笑话咱家,咱家收成好了又眼红,是搅屎棍一个的臭王八。”柳树提起来气得牙根子痒痒,害他连轴干了一天一夜没咋歇口气。

严谨信听柳树骂人这次没多,虽然觉得脏话不好,可这次情有可原。

“后来收完了,也没敢先称,跟着村长把肥料子了,来咱家院子才人少了,去找村长了。”严父起来也是提心吊胆的,那几日庄稼收成高没时间乐呵,先干活。

他家院子没院墙,白日里晒谷子打谷子,夜里赶紧收回来堆粮仓,一通的忙活,等忙完了才一起上称称重,看到结果后那些天的劳累心一扫而空。

“家里今谷子有三十二石,自家留了四石,剩下的全卖了,统共有十一两二十文银钱,还有今卖了麦子的三两,开了谨信你上学全拿去花,钱放家里你爹和我老『操』心。”严母。

六亩的旱田,今收成还不错,也一亩田有个一石四斗,不到两石的子,统共加起来有十石,家里不用上税了,可刨去自家留了两石,八石卖出去有三两左右。

当时严家还不敢多留,当时还发愁,这三两银子咋够谨信开销,太少了,等十月收了稻米,一下子高兴了解了愁。

“麦子的钱留家里,稻米钱我拿走。”严谨信没多想下了决定,钱多了留家里父母老受怕,还不如他带走,家里能安心一些。

严母还觉得家里钱留的多,一到头哪里能花了三两银子,“有吃有喝的,地里菜也是自家种,除了盐醋油买一些肉,一到头要不了一两银子,儿啊你带去吧。”

“这么定了,娘。”严谨信的肯定。

严母便不再多。

守了一夜,第二天是初一新新开始。村里家家户户不能刀子、剪刀,下了包好的饺子,一家人吃了后,便上了炕睡觉补眠。

柳树困的打哈欠,吃饺子的时候闭着眼睛能塞鼻子里,这会吃完了脱了袄子裤子上炕,被子一拉盖了脑袋,严谨信站在旁边看着直皱眉。

“被子捂了口鼻,出不上来气。”

床上柳树困得听见了但不想吱声的,故发出一串呼噜声表示自己睡着了。严谨信两条眉『毛』拧了起来,是忍了又忍,没忍住上手扒了被子,掖在柳树脖子下。

柳树紧紧闭着眼,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严谨信默默叹了口气,脱了衣裳上了床。

清平书院是过了十五,十六开学,出去回去路上时间,他能留到十号再走。还有时间不着急,慢慢扳了树睡觉被子盖头的『毛』病。

柳树是装睡,可一睡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着了呼噜声也没了,只是浅浅的呼吸声,然后手脚并用的往严谨信身上钻,谁让严谨信火气大,身上温度高。

严谨信躺的四平八稳的规矩,被身上人蹭着,心里只好默默背了一通书,才能清静下来。

等柳树睡醒了,已经到了后半晌,炕上男人不见了。

“阿『奶』,谨信呢?”柳树穿了袄子出来问。

严阿『奶』:“晌午刚过和你爹去了村长家,有一会了,估『摸』等会回来,饿不饿?给你下一碗饺子吃。”

柳树不想吃饺子,他想吃糕点,可没好思开口。

点心贵着呢。

“不饿,我等谨信回来一会一块吃。”柳树心里打着算盘。

严谨信刚到屋,柳树站起来,学着阿『奶』话的调调,:“谨信啊你回来了。”

“……什么事?”

“你饿不饿?吃饺子还有些功夫,要不要吃点心先垫一垫?”柳树问。

严谨信不爱吃点心,甜腻腻的,“不——”

“不要一块要两块啊!知了,我去给你拿。”柳树打断了话,没敢看男人赶紧钻屋里去掏点心匣子,他挑了一大一,的一会给男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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