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稍作警告。”

苏蕴闻言,心里也有了底,知道该用什么度去应对顾二婶了。

“母亲的话,儿媳明白了。”

顾夫人点了点有,然后再道:“方才你二婶说起静王府的事情,倒也不用太过在意……”话一顿,再问:“话说静王妃现在如何了?”

苏蕴前不久去看望了一回,应道:“静王妃面色红润,修养了一个余月,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

顾夫人点了点头,随后道:“我与你说些事情,你也别往外说。”

苏蕴点头,“母亲你说。”

顾夫人道:“德贵妃其实在宫中也不好过。一则是圣上怀疑她也参与到了谋害儿媳的事里边,但碍于这丑事传出去极损皇家颜面,所以才把那没有什么份量的侧妃赐死。”

“皇后娘娘说了,圣上已经授意,待过些时日,再寻个失仪的由头,把德贵妃降为德嫔。”

苏蕴一诧:“这事可是定了?”

顾夫人点头:“几乎定了。而皇后娘娘也说了,你与静王妃的往来,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也不用太在意。”

苏蕴点头:“儿媳明白。”

思索了一下,又继续道:“静王妃身子逐渐休养好了,儿媳也不用再去静王府。再者明年三四月,静王妃也要随着静王去封地,往后如何,谁也说不准。”

谢意冉现今的身子差不多有五个月了,有傅太医精心调理,如今也几乎与正常有孕的妇人无异了。

“也是,估摸着一年到头也就回一两回金都。”

顾夫人话音刚落,贴身的婆子在外道:“妇人,娘子,世子过来了。”

房门开了,顾时行还未换下官服,显然是一回来就过来了。

朝着母亲行了礼,才言:“我来与母亲请安,顺道接阿蕴回去。”

顾夫人眉尾一挑,打趣道:“到底是来向我请安,顺道接阿蕴的。还是来接阿蕴,才顺道给我请安?”

苏蕴不好意思的道:“自然是来给母亲请安。”

顾夫人点破不说破,笑看小夫妻俩,后道:“天冷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苏蕴朝着婆母一欠身,然后与顾时行并肩走出了屋外。

顾时行从婢女手中拿回方才撑来的伞,打开后,把苏蕴揽入伞下。

苏蕴的两个婢女很是识相,离得远远的,让二人漫步在细雨之中。

顾夫人站在门前,看着儿子和儿媳相携而去的背影,与身旁的婆子道:“我觉着再过不久,我就可以抱孙子了。”

说到这,又道:“等明儿我再去问问那傅太医,看有什么补品是对女子好的,然后再送去给阿蕴,现在开始调理,到时候生孩子也能少受些罪。”

婆子笑道:“世子与世子娘子如此恩爱,真像夫人与侯爷年轻的时候。”

顾夫人听到这,眯眸暼了眼身旁伺候了自己二三十年的婆子,笑道:“你呀,怕不是忘了我那侯爷是个冷性子,还恩爱呢?不冻死个人就不错了。”

当年,她与身为世子的侯爷成婚,他性子冷,话又少,她还以为他不满意她这个妻子。

若不是在她生行儿时难产,人差些没了,他愣是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一口水也没喝,她也不知他是个面冷心热的。

生产后过了好长一段时日了,她渐渐地发现,她每晚入睡后,他都会小心谨慎地探她的鼻息,摸她的脉搏。

想起这些陈年旧事事情,顾夫人脸上浮现了浅浅的笑意。

苏蕴与顾时行出了院子,才问他:“陈侧妃被赐死了,那陈家人呢?”

顾时行:“她父亲被削去了官职后,连尸首都不曾去收,就携着全家老小离开了金都。”

闻言,苏蕴唏嘘:“享受荣华富贵时,女儿是宝,如今落了难,人死了,怕被连累,连尸首都不敢去收。”

话到最后,叹道:“孟冬十月再寒冷,可终还是冷不过人心。”

陈家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看那陈明阆和陈侧妃的行事作风就知晓了。

顾时行没有什么感触,走了一会路后,快到清澜苑时,他才道:“等过几日天气好些,我与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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