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长得好看。”

苏烟听到了,在后面翻了个白眼。

这个他们是谁,她心里保持怀疑,她怎么没听到谁夸她好看了?

就这么一路拌拌嘴朝县城骑去,到达县城后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不大,很有年代气息,墙壁下面一半被刷成淡绿色,走廊上的地面是水泥,隔一段距离会有木质的白漆长椅。

医院里的人不少,空气中散发着浑浊的消毒水味。

苏烟站在大厅角落里,楼斯白拿着她的户口本子去挂号了,挂完号带着她去了皮肤科。

县城的医院要比医疗点正规的多,建议苏烟吊水,吊水贵一点,但作用明显,一般三四天就好了,打针恐怕要六七天。

苏烟选择吊水,被护士领着去了挂药水的房间,里面没人,护士将针管插进苏烟手背上就走了,走之前跟楼斯白打了声招呼,让他注意一点,药水快完了就去喊人,不然会发生血液倒流。

楼斯白认真点头,坐在苏烟旁边看着,也不知道是医院的气温低还是吊水的缘故,苏烟坐了一会儿就感觉有点冷,将身上的外套裹紧了几分,怕他感觉无聊,主动找话聊天,“你小时候得过水痘吗?这个东西有传染性。”

楼斯白回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得过。”

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渐渐淡了几分,可能是想到什么不太美好的事,苏烟猜测是他母亲,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心里也有些失落,要是她现代的父母知道了还不知道有多着急,现在却只有她和楼斯白两个人坐在医院里,想到这里,忍不住感慨一声,“幸好还有你。”

楼斯白抬头看药水瓶的动作一顿,他垂下眼睛,视线落在苏烟头顶上,她怕丑,将头垂得很低,头发也披散下来,将脸遮的让人看不见,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忙将身上的外套扯到头顶,将脸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也抬起头看了过来,眼里带着惊慌,“怎么了?是不是又长痘了?”

楼斯白看她还要下意识用手去摸,忙伸手阻止了,修长白皙的手一把握住苏烟插着针头的小手,用平静的有些温柔的声音道:“不是。”

他只是听到那句话后心里微微有些触动,他还是第一次被人需要着。

楼斯白的手生的很好看,又长又细,骨节分明,像挺秀青翠的竹,和他的比起来,苏烟的手小的可怜,一手就被他包裹住了。

苏烟松了口气,然后发现了什么,视线渐渐挪到被他握住的手上,她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也是手控。

苏烟将手在他大掌下动了动,然后伸出小手指勾住他的,在人看过来时,略带娇羞道:“你给我暖暖,手好凉啊。”

楼斯白感受到掌心冰凉凉的小手,顿了一下,选择没有收回去。

两人接下来都没有说话,但之间的气氛却不差,苏烟躲在外套底下,仗着他看不见,大着胆子一点点与他十指相扣,最后见他都没说什么,更是得寸进尺道:“你能不能坐在这边,我想在你怀里靠一会儿,有点困了。”

说完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给他听。

这次楼斯白没有搭理她了,她昨晚那么早就睡了,上午和中午都在睡觉,根本不觉得她会困,“好好吊水。”

苏烟哼了一声,屁股往他那边挪了挪,非要将头搭在他肩膀上。

这屋子里的椅子也是长形的,每张椅子能容得下两个人坐,两边都有扶手,刚好适合病人挂药水,楼斯白坐在她身侧紧挨着的椅子上,中间隔着扶手。

楼斯白看她这样子,只好无奈的起身坐到她另一边,苏烟得逞的笑笑,强调一句,“我是病人。”

然后亲昵的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还将他的右手臂从身后绕过去,和刚才一样与她十指相扣。

远远看着,就像一对小情侣。

将楼斯白闹了个脸红,苏烟将身上的外套拢了拢,又补充了一句,“你也睡一会儿吧,可以将头搭在我脑袋上,不过,不许偷看我。”

她现在脸上长了水痘,很丑,不想被他看到。

楼斯白没听她的,担心两人都睡着了,药水吊完了没人知道。

苏烟说睡还真睡了,可能是吊水的缘故,靠在楼斯白怀里,不一会儿就闭上了了眼睛。

楼斯白低头看了一眼,遮挡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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