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不容侵犯,说是饭菜减半就减半。

 这一次,没人骂,因为是自找的,自己,吃了猪油蒙了心,竟然相信了军司法的鬼话,真的以为获得了自由,活该,纯纯的贱!

 依旧是令人不适的喊声,我退,爹娘死不瞑目,妻女被凌辱,儿女撕心裂肺的痛哭…

 大喊了三遍,新卒这才狼吞虎咽了起来。

 旗台上的楚擎给林骸叫了过来:“折腾了一上午,饭菜减半,体力能跟得上吗。”

 “陶大人说,上午练的狠了,中午不能多吃,末将觉得对,吃的多了,下午才会出事。”

 楚擎微微一愣:“你是老军伍了,你说这话,我认同,可大舅哥他怎么也懂?”

 “诶呦,少爷您真别说,陶大人是行家啊,就上午闹的这么一出,对军心大有臂助。”

 楚擎更加困惑了,陶少章懂练兵,这怎么可能?

 原本吧,楚擎不应该多想的,老话说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除非这疑人姓陶名少章。

 “陶少章再出主意,你和老宋,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成。”

 楚擎继续埋头啃馕饼了。

 上午跑步,累腿,下午,不折腾腿了,折腾胳膊和后背,箭术。

 要知道在别的大营,需要入伍很久才会接触战马和弓箭,但是在捉狼军大营里,没那么多时间培养精锐,要的就是效率,上来直奔主题,行不行,几天就能看出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而陶少章,也隔三岔五的整花活,今天拾掇这个放弃,明天提议人模狗样的拿着小本本问有没有愿意离开的,不管如何花样百出,已经没人信他了,觉得这家伙满嘴鬼话。

 即便如此,陶少章依旧侮辱着新卒们的智商,一次又一次。

 楚擎很不理解,感觉陶少章多多少少有点恶趣味。

 直到过了十多天,一个自称绿柳县县府胡砯的官员来到了营外,拜见楚擎。

 胡砯散尽家财,手里捏着十二万贯银票,想要换回他儿子胡申志。

 跪倒在地,胡砯哀求连连。

 胡申志是他的独子,就这么一个大胖儿子,他愿意用家财,甚至是乌纱帽,将胡申志“赎”回去,而且绿柳县的青壮,大部分都参军了。

 楚擎将胡砯扶了起来。

 胡砯,让他想起了老楚,想到了自己的老爹,为了儿子,甘愿放弃一切。

 给林骸叫了过来询问了一番,胡申志,表现不怎么样,体力体力不行,毅力毅力很差,最主要的是这胖子死活不见瘦,特别能吃,这种废物,早晚得被踢出去。

 接了十二万贯银票,楚擎让人将胡申志带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捉狼老卒们,也的确看不上胡申志。

 在陶少章的陪伴下,胡申志满面狐疑的走了过来。

 见了大胖儿子,胡砯泪如雨下,大呼一声“志儿”。

 可谁成想,白胖子胡申志竟然突然后退一步。

 “志儿,志儿你怎地了,是为父,是为父啊,我可怜的志儿,这才过去月余,你,你竟然…竟然痴肥了些许?”

 老父亲有点懵,因为他那胖儿子,的确是又胖了一圈。

 胡申志没有出围栏,而是皱眉走了过去,伸出手,直接掐在了老爹的脸蛋上,使劲捏了捏。

 “你…真是我爹?”

 “志儿你这是怎地了,怎么连为父都认不出来了?”

 胡申志哈哈一笑,随即猛然扭头看向陶少章,大胖脸蛋子上满是得意之色:“陶大人好手段,竟然连我爹都被收买了,想骗我出去,没门!”

 楚擎咧着嘴,就连三哥都傻眼了,只有陶少章似笑非笑。

 “老匹夫。”胡申志一指老爹,哈哈大笑:“连你亲儿子也糊弄,莫要异想天开了,就是死,军爷我都不会踏出营区一步,你死了这条心吧,哈哈哈。”

 大笑几声,胡申志撒丫子就往回跑。

 胡砯,整个人都傻了,大脑一片空白:“志儿他…他疯了?”

 楚擎也傻了,看向大舅哥,满脑袋问号。

 陶少章微微一笑:“妹夫是不是以为愚兄整日兴师动众的吓唬他们毫无意义,现在可是知晓为何了吧。”

 “你故意的?!”

 “不错,愚兄知晓妹夫你应是有所筹谋,世家子便是这谋划中的重要一环,所以想方设法将世家子留在军中。”

 说完后,陶少章看向胡砯:“你儿子不愿走,赖不了别人,军营重地,莫要逗留,回去吧。”

 “这…这…”胡砯急的又要哭出来了。

 陶少章摇了摇头,叹息道:“胡砯,本官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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