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争夺后年的格莱恩奖,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按照格莱恩奖的评选规矩,今年评选的电影必须是去年拍摄完毕并制作成片,并不看上映日期。

  哪怕晚一天都只能顺延一年。

  郁夕珩望着休息室的门,笑容淡淡的:“她一直很努力。”

  “是啊。”曲凌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比阿澜拼多了,我相信她会成为下一个格莱恩终身成就奖的获得者。”

  “曲导,不好了!”突然,工作人员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司老师昏过去了。”

  曲凌云的神色一变,还没等他站起来,他身旁一阵风掠过,郁夕珩已经不见了。

  外面,剧组的医护人员正手忙脚乱地将司扶倾放到担架上,将她立刻送入了休息室。

  郁夕珩的手指动了动,指尖冰凉:“怎么回事?”

  “郁先生!”女医生吓了一跳,忙道,“郁先生放心,没有生病危险,只是寒气入体,司小姐又在生理期,我给她开点止痛药。”

  郁夕珩身上的冷意卸去了些,他说:“麻烦了。”

  女医生立刻去拿药,很快折返回来,交到郁夕珩手上。

  她犹豫了一下,又说:“郁先生,司小姐太拼了,我们都劝不住,你劝劝她让她休息休息。”

  郁夕珩垂眸,嗓音温淡:“我知道。”

  他进到休息室内,屏退其他人,将药给司扶倾喂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醒了过来,腹部还有一阵阵下坠撕裂般的疼痛,这让她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却在她蜷缩之前,有温暖的手覆在了她的腹部,缓和了她的疼痛。

  司扶倾一怔,抬头:“九哥?”

  “生理期,怎么还下海?”郁夕珩低头看她,闭了闭眼,“你所下潜的地方零下三十度,不要身体了吗?”

  他知道为了确保镜头真实还原,司扶倾在拍戏的时候是不会动用任何进化者的力量或者阴阳五行之力。

  即便她本身的体魄要比普通人强很多,可连续不断的拍戏,加上昨天的给郁祁山治疗,她确实很疲惫。

  司扶倾撇过头,很小声地说:“我忘了。”

  “忘了?”郁夕珩被她气笑了。

  但他也舍不得说她,只是扶起她:“喝点水暖暖胃。”

  他一只抱着她,另一只手很小心地给她喂红糖水。

  红糖水入口,化为一股暖流。

  司扶倾一口一口地喝着。

  很甜。

  但她突然间很想哭。

  并不是因为疼。

  这样的疼对她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她曾经被永恒大陆森林里的狂兽一爪子穿破腹部,兽爪上还带着毒,五脏六腑都疼得翻滚。

  她也只是很冷静地找到解药,处理完毒素之后自己再进行伤口上的缝合。

  因为她知道,夜挽澜离开后,她受伤了也没有人可以去撒娇了。

  她必须坚强起来,再疼也要接着往前走。

  可现在忽然又有了一个可以靠着的人。

  郁夕珩很有耐心地喂她喝完了一碗红糖水。

  司扶倾自知理亏,她的头闷在抱枕里:“我好多了,我真的忘了,没骗你。”

  郁夕珩:“嗯,我知道。”

  这一个月都在拍下潜戏,她工作起来往往会忽视自己的身体。

  “好好躺着。”郁夕珩将碗拿起,他眼眸垂着,语气添了几分冷,“不许不听话。”

  他起身,正要出去给她准备一碗红糖小圆子,目光一瞥,却看见枕头被水浸湿了一小片。

  女孩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眼泪正顺着眼角一滴接着一滴地流下。

  她在哭。

  郁夕珩的神情罕见地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第一次有些无措。

  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抱住她,低声说:“我不是凶你,倾倾。”

  “我知道。”司扶倾顿了顿,声音也很低,“我只是很开心。”

  很久都没有人这么照顾过她了。

  “开心?”郁夕珩默了一瞬,他摸了摸她的头,“这样就开心了,姑娘也很好哄。”

  她的不安他都看在眼里。

  他不会去问她,只会陪着她。

  眼眶更加沉重,司扶倾想要抬手去揉眼睛,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又不听话了,用纸擦。”

  司扶倾从他手中接过纸,将眼泪擦干。

  腹部的坠痛感确实减轻不少,她扶着床准备做起来,一转身,目光一顿。

  “……你怎么上床了?”

  他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侧着身看她,一只手支着头:“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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