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渊听了卿墨的话就是一怔,随即就感觉心尖被拧碎了一样的疼。
  他知道卿墨也会医术。但是现在卿墨竟然茫然的去问阿阔有没有办法,那是不是证明……
  阿阔摇摇头,道:“我给她含了犀牛角片,可以暂时缓解毒性。但是我刚刚缔结血契婚约,我的巫医之术使不出来。”
  卡卡族的巫医之术是和蛊术相结合的,阿阔刚刚与沧千渊结成血契婚约,催动了体内的蛊虫,巫医医术也就消失了大半。
  所以阿阔说没有办法,沧千渊是相信的。
  卿墨的眼神有几分的茫然,几分的惊慌,他双手握住小芷玥的肩头,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试图把她唤醒。
  沧千渊定了定神,拍拍阿阔的肩膀,说道:“别急,把你们离开之后的事情说一下,我们想想办法。”
  现在回去找柳雅或许就来不及了,所以只能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下毒的人,然后给小芷玥拿到解药。
  阿阔连忙把她和小芷玥商量着如何去村里找吃的,再借车子的事情说了。
  阿阔满心自责的道:“我是觉得小侄女聪明可爱,去村里讨吃的一定会比较容易就让她自己去了,我应该跟着她的。”
  其实阿阔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大错,小芷玥本来也不该出事的。试想,谁又会对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下手呢?
  沧千渊和卿墨都听不出个头绪,就问道:“那户人家死了人又是怎么回事?是失火还是寻仇?”
  如果是简单的失火,小芷玥不应该中毒才对。但如果是遇到了仇杀,小芷玥可能是被殃及池鱼了。
  阿阔慌乱的摇了摇头,道:“我当时只是急着把小侄女带回来救治,没有细细问个明白。”
  “走,我们回去。”沧千渊抱起小芷玥,走到白犀牛阿西的面前,道:“阿西,我知道你的脾气,但是现在这个小姑娘有危险,我们只能一起骑着你回去,可以吗?”
  阿西抖动了一下它的小耳朵,又看了看阿阔。当它看到阿阔焦急的眼神和眼中的恳求时,点了点头。
  沧千渊说了一声“谢谢”,抱着小芷玥就直接跃上了阿西的背。
  阿阔也纵身跳了上去,坐在了最前面。她又好心的回头来拉卿墨。
  卿墨说了一声“我行”,退后一步再向前一冲,身子轻盈的凌空而起,稳稳的坐在了犀牛背上,坐在了沧千渊的身后。
  阿西驮了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却也没有觉得吃力,跑得依然是飞快,又掉头回了那个村子。
  一口气跑回村子,此时已经入夜。但远远看去,村子竟然还亮着火把。火把不少,把雾气也驱散了一些。
  “好像是官兵。”沧千渊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递给卿墨,说道:“你去,把官兵头领和仵作叫过来。”
  卿墨接过牌子跳下了牛背,脚步飞快的朝村子里跑去。
  不一会儿,卿墨领着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回来了。看样子是个仵作。
  那仵作刚刚走出村子,就看到了那头高大健壮的白犀牛,顿时就愣住了,继而全身都哆嗦起来,嘴里还不主的叫着:“神物啊,真是神物。”
  “过来,回话。”沧千渊坐在犀牛背上,一身的威严气派,嗓音也是压的低低的。
  那仵作还执着于白犀牛的威武神骏,转而听到沧千渊的声音还颇有几分的失神,也就没有理会。
  沧千渊示意阿阔,让阿西往前走了两步。眼看着一只巨大的犀牛角就快要戳上那仵作的鼻尖了,他才回过神来。
  那仵作这才想起刚才见到的牌子,似乎是宫牌?若是宫里的人物,就算是个小官可也毕竟是上头的人。
  仵作顿时就收回了放在白犀牛身上的心思,“扑通”一声跪下来,道:“恭请大人吩咐。”
  沧千渊道:“我问你这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查出了什么原因没有?”
  “回大人,这村里藏匿了一个江洋大盗,叫陈大头。命案死的就是陈大头和他十多天以前包下的一个妓、女。陈大头是中毒身亡,而那个妓女是被一只暖炉砸中了脊椎,又被火炭焚烧而死。死状极其惨烈……”
  “等等,你说陈大头也是中毒而死?”沧千渊已经听出了仵作话里的关键,问道:“验尸了吗?查出是什么毒没有?”
  “也是江湖上的一种毒药,听说是一个暗探组织经常使用的。但究竟这是个什么组织,又和陈大头有什么仇怨就不得而知了。”
  仵作说完,又偷眼看了看那头白犀牛,说道:“回大人,听村民讲,案发当时还有一个小女孩在场,也是这个命案的唯一活口。只是我们官府的人还没有来到,那小女孩就被,被一个年轻女子带走了。”
  说完,那仵作又瞄了瞄阿阔,眼神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阿阔大声道:“没错,那女孩是我小侄女。我们就是来弄清楚,她为何会在案发现场的。”
  卿墨听完,走上前来对沧千渊道:“我想去看看尸体,找一找线索。”
  沧千渊同意了,让那个仵作再带着卿墨回去查验。
  卿墨和仵作刚走,又有几个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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