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柳雅听了知了的话更生气了好吗?心道:我是你亲娘啊,你竟然敢挑唆你爹休妻!这尼玛在柳雅看来是绝壁不能忍了呀。
  何况,知了这是彻底暴露了野性的一面,这样的女孩子如果不是严加管教,以后就是个妥妥的叛逆少女啊。
  因而,柳雅把手一挥,吩咐道:“带走,不要留情面。除了水之外任何事物不准给。如果她敢喊叫,就把嘴也堵上。”
  “是。”暗卫得了命令,这才扛着知了走了。
  知了气得还想要骂人,可是眼角一下子瞄到了柳雅真的气得发青的脸色,和因为生气而上下起伏喘气的胸膛。
  莫名的,知了还有点内疚和自责。她仔细想想,似乎师母也没有对自己不好,还不全是自己作的?
  可是知了就是硬骨头、犟脾气,她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性子。此时再让她服软说几句好话,她也是万万不会说的。
  暗卫果然将知了带到了柴房。不过摄政王府的柴房其实也是很宽敞的。
  而且这里放的不是普通的柴火,而是劈的大小一致、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木块。
  好多的木块还是枣木、梨花木、檀香木,是放在大铜熏炉里烧的,有杀菌祛味的作用,所以整个柴房干燥、清爽,还有一股特有的木质香气。
  还有个暗卫把两块木板叠起来放在地上,然后就把知了放在了木板上,以免她着凉。
  这可真是上等的待遇了,如果知了在这里好好的反省,柳雅不会关她太久,她也不会真正的受罪。
  可是柴房的门一关上,光线暗了下来,知了还感觉到周围静悄悄的,心里莫名的就有些委屈和烦躁。
  “凭什么关我?我要见师父。”知了大声的喊着。
  可是喊了没有两声,一个壮实的嬷嬷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白布。
  “你,你要干嘛?”知了缩了一下身子,这才想起之前柳雅吩咐过,如果她不老实还大喊大叫,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
  “别堵嘴,我不叫了。”知了终于认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连忙摇头表示了态度。
  那嬷嬷倒是没有硬来的意思,知了一服软,她就收起了手里的白布。临走时还道:“如果渴了可以叫,我过来给你喂水。”
  “那,那要撒尿怎么办?”知了连忙追问道。
  “我也可以来帮忙。”嬷嬷说完,关上门出去了。
  门外,柳雅其实就站在不远处,眼里有气愤,心里却是心疼。
  可是柳雅明白,她也是普通的娘亲,这是教育子女必要经历的过程。溯儿懂事、乖巧已经十分难得了。
  小芷玥又不是从小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她性子野了点也能理解。自己还是要软硬兼施,好好的把她教育好。
  天下父母心啊。不是狠心的要罚你,而只是想要让你变得更好。
  知了被绑着确实不舒服,可是让她安心跟着柳雅去学习,她也是万万不肯的。
  所以此时她宁愿饿着、渴着,盼着沧千澈回来就会放了她,所以就咬牙往木板上一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知了慢慢的睡着了。
  可是柳雅却一直守在柴房外,担心的等着、听着,生怕她的宝贝有什么不适,叫人的时候没有人听见。
  母亲的心和女儿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柳雅那么真切的爱,在知了这里却完全的不领情。
  一直到了太阳偏西,沧千澈回府才知道这件事。他匆忙的赶到柴房,就看到柳雅默默地站着,眼睛一直盯着柴房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雅儿?”沧千澈走过来,轻轻地拥住柳雅的肩膀,劝道:“小孩子难免个性了一点,小芷玥其实已经算是很乖巧了。”
  “她只在顺着心意的时候才会乖巧,她不喜欢的事情就一定不去做。这样不行的。”柳雅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芷玥小时候粘着卿墨的事情,那次也是她哭了很久,最后还是生生的被柳雅给扳正了。
  可是现在小芷玥长大了,七年的阻隔让母女之间的亲密没有过多的联系,女儿并不能够懂得她的心意了。
  沧千澈拍着柳雅的背,说道:“那你先回去休息,我来和她说。你也不能太着急,总是要慢慢的教啊。”
  柳雅想了想,觉得也对。溯儿从小到大在自己的身边,她说的话溯儿全都能够懂,明白她的苦心。
  知了也是乖巧听话的孩子,只不过自己太操之过急了。
  柳雅自我检讨了一番,转身离去了。把这里交给了沧千澈。
  沧千澈亲自打开了柴房的门,光线透进来,照在了知了的脸上。她睡的很沉,根本都不知道有人进来。
  沧千澈走过去,轻轻解开了知了身上的绳子,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脚。发现没什么淤痕之后才放下心来。
  “知了,师父回来了。”沧千澈轻轻拍了拍知了的肩膀,然后把她从木板上扶了起来。
  “师父?”知了醒来了,揉了揉眼睛。当她发现面前真的是沧千澈时,顿时就来了精神,一下子从木板上跳起来,叫道:“师父,师母她把我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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