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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嘉致听着耳边的那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也只有这个蠢货才真正相信床上那个心机女什么都不知道还和她姐俩好吧?他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她?结果到头来,她却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来驳斥自己?

末了,男人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轻嗤,全部的心神也都转移到了付梓妍的身上。只见他一侧眉毛微微上扬,然后冷冷的开了口:“要是我说,我就想要她的命呢?你待如何?”

闻言,付梓妍明显受到了惊吓,因为对方好像从未在她的面前展现过这冷血无情的一面。是,她们之间的确是男人强迫于她,可也仅限于此罢了,她是怕他,可怕的方面却和别人不大一样。

她努力的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四妹妹也是你的亲妹妹呀!兄长怎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话?你若是执意要欺负四妹妹的话……”

“怎样?接着往下说啊?!”付嘉致皮笑肉不笑的持续逼到了女人的近前,咬牙切齿的问道,他现在全部的心神都被眼前这个气人的女人给勾了去,哪里还能想起榻上的那个。

“……”付梓妍怯怯的后退了两小步,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害怕,完全不敢再开口说什么了。

她一支支吾吾,表情就变得尤为惹人怜爱,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紧接着还用贝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付嘉致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猛地伸出了手,直接攥紧了付梓妍那纤细的手腕,二话不说的就往门口的方向拖去。任凭付梓妍如何挣扎,他都是沉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只几步就出了厢房到了院子里。

付梓妍的丫鬟也是大气都不敢喘,见状急忙站起身,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到院里彻底没了声音,钟妈妈才敢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拍着胸脯:“可吓死老奴了,四小姐,你说老爷一介文官,怎么大少爷竟能拥有这般骇人的气势?”

紧接着又伸长了脖子向外张望了两眼,有些担忧的道:“三小姐会不会也被打了板子?我瞧着方才大少爷那张脸黑的哟……怕是气的狠了。”

付绵绵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头,打着哈哈回应:“应该没事儿吧……兄长一向都对三姐姐十分疼爱……”

反正肯定不会挨板子就是了,但这两天对方能不能现于人前,她也不大确定。

避开了钟妈妈探究的目光,她看向了屏风后面站着的、被吓得够呛的郎中:“钟妈妈,还是快些叫郎中替我把脉吧,我伤处痛的厉害,顺便再让他给我开两幅具有止痛效果的汤药。”

钟妈妈自然无不应,急忙请了郎中上前号脉,然后在对方开出了两道方子之后,又千恩万谢的塞了诊金,将人送走了。待到她重新回到房内,便有些唉声叹气的道:“多亏了之前姨娘的嫁妆还剩下一些,不然突遭此难,老奴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付老爷的三个姨娘都算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正经女儿,就拿原主的亲娘来说吧,乃是一九品小官家中的嫡女,要不是家中父亲上赶着巴结顶头上司付老爷,李姨娘没准现在正当着谁家的正头娘子呢!

即便如此,李姨娘也是带了不少嫁妆进府,当初的排场可一点不比小户娶亲差。想当初付老爷对她也是颇为尊重,并且宠爱有加,只可惜红颜薄命,李姨娘在生下原主的第三年,就因为一次小产而香消玉殒了。

在世的时候再受宠又能如何,人没了没过多久付老爷就忘了一干二净,草草的将原主托给了自己的发妻之后,就心安理得的去宠爱别人去了。

而付夫人王氏简直是看一眼原主都觉得烦,就这么把原主放养到了现在,虽然没缺吃短穿吧,但是也仅限于饿不死冻不伤,并且教养方面的确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所以在原主撞破了自己亲兄姐的丑事之后最先想到的竟是效仿,倒也不足为奇了。

“姨娘的嫁妆,还剩下多少?”付绵绵心思难免活泛了起来,刚刚虽然不着痕迹的把那个精神状况不是特别稳定的男主给支走了,但是保不齐对方什么时候又会想起她来,总这么被动挨打,不是个办法。

“银子没有多少了,老奴稍后还要托人出府去抓药……”钟妈妈摇头叹息着走到了木质的大箱子前,从中翻找出了一个雕刻还算精美的匣子,然后放在了她的枕边。

付绵绵龇牙咧嘴的将上半身撑了起,伸出手好奇的摸了摸匣子,然后将其打了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营养液~

今天有二更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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