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地生活在这个布满了曾经伤害过自己痕迹的岛屿上吗?

他当初进入游戏被愤怒和仇恨烧灼着,获了可以制裁敌人的能力之后,反复地折磨和审判着对方,在这种极端的,带有巨大力度的仇恨里,敌人被痛不欲生地折磨的同时,他也渐渐的疲惫起来。

红桃开始有些空茫和疲惫,有时候在镜里看到自己和那个男人——那个导致了这一切开端的男人,他的生父——有几分相似的脸之后,又会感到一种无法自控的厌恶。

厌恶,仇恨和疲惫交错着耗干了他,他在岛上,一个人躺在绒布里恍惚地听雨声,地上那些曾经代表着上面居的扑克牌散落一地。

为什么要一直审判他们的,他们的罪已经确,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呢——菲比他——杀了他们,一切结束了。

他总是不甘心那么轻易地那群人一个解脱,让他们和自己的母亲终都归于一个结局——死亡,他们死后的灵魂是否会叨唠她好不容易到的自由,也是因为那位客人留他的纸条,他总是把死亡当做这些人的好结果,但那日在菲比疑『惑』的询下,红桃罕见地思考了一下——如果真的杀死了他们,会怎么样呢?

杀了他们之后,我又要做什么呢?

红桃很轻地询自己。

从那一日算起,他已经在这座岛上待了十二年了。

他一开始建立公会想要变更强大,他的确如愿以偿地变更强大了,整个界都是他的势力,甚至拥有了和军火商抗衡和对峙的实力,公会仓库里的积分日流水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段,在早期的时候,他还有解脱离开岛的兴奋劲,如自己童年所愿的地成为了一名演员,所有人展示自己,也曾经天真地希望到她所说的,不带那种欲望意味的夸赞。

但事实是不到的,他接触过的人,从连续写信三年他工作室的粉丝到说是相信他演技才选择他的投资商,形形『色』『色』,十分多,只要他愿意,或只要他一个眼神里,他们品出了额外的意味,他们都非常愿意和他上床。

权利,金钱,情爱,几乎这些事情的顶端他都见过了,用一种冷酷又倦怠的姿态。

真的存在过她说的,只是真心夸赞她美丽的人吗?还是只是她看错了,那人眼底其实也有欲望的余辉呢?

他没有愿望,没有欲望,没有想做的事情,没有想去的地方,一日一日地待在岛上听大雨落下的响声走神,他变越来越懒,连打比赛都只喜欢开【盾】折磨对方,而不是主动进攻,所作所为像是期待着有朝一日有谁会在赛场上突然杀死自己。

这一切都在看到那个名为黑桃的玩家手上黑『色』的骨鞭之后戛然而止。

他已经想不起自己看到黑桃那一刻的具体场景,像是在大雨天里听到了一声炸雷,他几乎是静止了下来,所有思绪涌到了一起,他难坐直了身体,怔然地看着小电视上黑桃挥舞的黑『色』骨鞭。

“他叫什么名字?”他听到自己。

王舜恭敬地回答他:“皇后,他是这一届的黑马。”

“他没有名字,好像是有个代号,叫黑桃。”

【我的本名你无法呼唤,喊我代号可以了,你可以叫我黑桃。】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红桃对黑桃的疯狂探寻被理所当然地理解为了追求,他罕见地这么有事业心,追着黑桃一路厮杀到了联赛的第二名——但其实只是因为黑桃这家伙眼里只有比赛和对手,如果不是在赛场上遇到,这人是绝对不会回应你题的,会直接从你旁边走过去,像是没看见你一样。

在输掉比赛之后,红桃站在黑桃的面前,主持人让他们握手的起哄声一直在响,但红桃却一直没有伸出手。

红桃望着黑桃,眼里几乎没有情绪,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你的鞭和代号,是谁你的?”

这个界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那么刚好对上。

黑桃回答:“我不记了。”

红桃沉默不语良久,他还是伸出了手,再抬头,又是那副无懈可击的慵懒笑容:“非常高兴认识你,希望下次和你在赛场上见到的时候。”

“那个时候,希望你能想起你题的答案。”

再后来,菲比进入游戏,小女巫加入了公会,红桃在多次试探黑桃无果之后,他又重新懒了下去,开始放手对公会里的权利,让小女巫依次接手。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菲比难单独找上红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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