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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说:“我已经在游戏拿到了规则技能世界线道具,也成为邪的信徒,我知道你们的赌约,也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陆驿站几乎在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是主动被我们抓捕的。”

“因为在我看到的东西。”白六笑得越发意味深长,“你实在是个让我很好奇的人,陆队长。”

白六笑着说:“陆队长,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问题,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陆驿站一顿:“什么游戏?”

“心冒险。”白六勾起嘴角,“如果你赢了,我就如实回答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输了,或者你不愿意做我提出的要求,那我就不回答。”

陆驿站答应了。

“好的,第一轮,是心是冒险?”白六歪着,懒散地撑着颌靠在审问桌面。

陆驿站说:“心。”

白六垂眸,他笑得懒洋洋的:“这个世界线,有没有去找过方点?”

陆驿站颌一紧,隔了很久很久,他才嘶哑地回答:“……找过。”

他在一旁看了很久才走。

“轮到你了。”白六笑着问,“陆队长是想让我心是冒险?”

陆驿站眼一凌:“为什么你每个世界线都这么稳定?”

“稳定什么?”白六漫不经心地玩着挂在自己腕的铐,“稳定的坏,稳定地做一会伤害这个世界线部人类价值的东西吗?”

“如果你要问这个,我可以你一点提示。”

白六微笑着看向陆驿站:“从人类社会的规则来看,人养成某种『性』格倾向是有关键年纪节点的,第一个是0-4岁这个时期,第二个是6-8岁这个时期,再后是14岁,18岁,以及24岁这节点。”

“而我作为一个粗糙的衍生造,只需要在我这年龄节点保持我的经历的相对稳定,那我的『性』格就会稳定。”

陆驿站眼眸变深:“你回答的不确切,我不会继续玩去。”

白六状若遗憾地摊叹息:“那好吧,为了让名鼎鼎的陆队长能我这个可怜的囚犯再玩一轮,我再说一吧。”

“举例说明,陆队长你之所以能养成这样善良的『性』格,是因为你在18岁这个关键节点经历的一人事,那么只需要保证这关键的事不变,你的经历总体变化波动,不会影响你整体『性』格的走向。”

“无论你经历了多少来自于我的折磨,你都能保持这种『性』格。”

“简单来说,这人事就是你的【锚】,只要【锚】不变,你就不会变。”

陆驿站几乎立马追问:“你的【锚】是什么?”

白六似笑非笑:“这是一个问题了。”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他说:“你先问。”

“不,这一轮是冒险。”白六掀开眼皮,脸的笑意变深,“现在我要陆队长打开所有我一样被带过来,有犯罪嫌疑,但没有定罪的犯人的刑讯室的门。”

陆驿站定定地望了白六一会儿,后起身出去了命令,强调:“一定要看好他们,但也不要伤害他们。”

岑不明眉紧皱:“全部放出来?这人部都是预言重危害异端有关系的人。”

“你在配合白六做什么?”岑不明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他迅速地挡在了想要回到刑讯室的陆驿站的身前,“不要顺着他的游戏走。”

陆驿站只是看了岑不明一眼,推开他就想进去。

岑不明再次拦住了陆驿站,他眼很深:“师兄,他玩游戏会付出很惨痛的代价的,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我会付的。”陆驿站长出一口气,“我有可能找到破局的点了。”

岑不明静了一会儿,终于是侧过身放陆驿站进去了:“如果这次游戏需要支付所谓的【痛苦】代价,我会帮你支付的。”

“谢了。”陆驿站摆摆,“我是希望我自己来。”

陆驿站一走进去坐,立马就问:“你的【锚】是什么?”

白六抬眸,浅浅地笑着说:“我的【锚】落点在四岁,在一个人的身,这个人叫做【谢塔】,是被邪白六投注进来决定我『性』格走向的一个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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